要隨便外出。好在曾賢良的兒子曾兆陽看起來很尊重他的父親,雖然很詫異這種囑咐,但還是乖乖的答應了。
車子駛進了醫院的地下車庫,三個人坐直接上了曾老太太住院的十七樓,他們到的時候老太太已經疲憊的睡著了,因為身上綁著各種儀器的緣故,帶血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
曾家的保姆看到曾賢良來了,立馬緊張的站了起來:“先生來了。”
曾賢良點了點頭,連忙轉頭和韓向柔說道:“大師,您看看那邊是不是又做法害我母親了?”
韓向柔和韓盛偉對視了一眼,無奈的和曾賢良說道:“老太太這是被反噬了。”
“被反噬?”曾賢良愣了片刻,終於消化了韓向柔說的意思,他連連搖頭:“這不可能,我父母在我家住二十來年了,老太太不是那種事多的人,和我妻子關係也不錯,她怎麼可能害家裡人呢?”
韓向柔說道:“你家無論從住宅的風水還是你家裡擺的陣法都沒有問題,可運轉起來卻都是災禍不斷敗家破財之相,有個術法和你家的情況比較吻合,叫血泣。簡單來說,用兩個和你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之血為引,給你下詛咒。”
曾賢良遲疑的看著床上臉色煞白的老太太,怎麼也不敢相信:“可是我媽沒理由這麼做啊?再說了,她平時也就跳跳廣場舞去聽個保健課啥的,她也不懂這些東西啊。”
韓向柔伸手摸了摸老太太的紊亂的脈搏,伸手拿出一個符籙來:“先把老太太喚醒再說。”
將符紙點燃放在杯子裡,燒成符灰後韓向柔往裡倒了半杯溫水遞給一邊的保姆:“把這符水給老太太灌進去。”
保姆都看傻眼了,這老太太身子骨本來就不行還給喝符灰,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她求助的看了曾賢良一眼,想讓他阻止這種荒唐的事。曾賢良雖然和韓向柔接觸的不多,但卻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她的本事,因此十分放心的點了點頭:“聽大師的,給我媽喂進去。”
保姆忍不住瞅了韓向柔兩眼,明明又年輕又漂亮打扮的也挺時尚,咋幹這種鄉下婆子喜歡乾的事呢!喂符灰水,她也想的出來!
保姆心裡雖然嘀咕,但卻不敢不聽曾賢良的話,她只能把病床搖的高一些,磨磨唧唧的把老太太的氧氣面罩摘了下來,用勺子喂她喝水。原以為老太太意識不清肯定不會吞嚥,可說來也奇怪老太太閉著眼睛居然把符灰水都喝了,一滴都沒灑。保姆看著杯璧上沾著的符灰直擔心,也不知道回頭老太太會不會拉肚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約過了十分鐘,儀器上的各種資料開始迅速的變化。保姆看不懂資料不免心裡有些發慌,她想起老太太這些年對自己的好,再也按捺不住,伸手按了呼叫鈴。
老太太剛剛被搶救過,這會兒聽到鈴聲後醫生和護士擔心老太太又出事了,衝進來一堆人,當他們看到監控儀器上各種指標都十分標準時不由的愣住了。老太太剛才突然吐血且各項指標變的十分異常,一副有出氣沒進氣的模樣,他們還當老太太是不行了,剛下了病危單還沒發出去怎麼人就好了?
看著醫護人員目目相覷的樣子,保姆只當老太太不行了,氣的指著韓向柔只抹眼淚:“剛才她給老太太喝符灰水,喝完沒一會兒這些儀器的資料就都變了。”
眾醫生:“……”你的意思是我們的醫學院都白唸了唄?還不如符灰好使。
曾賢良也沒想到他家保姆會突然說這些,連忙和醫生們打圓場:“沒事沒事,我們家保姆太擔心老太太有些著急了,就是看老太太嘴幹了餵了點水,別聽她胡說。”
醫生們不約而同的往老太太床頭的櫃子上看過去,一隻晶瑩剔透的玻璃杯上還剩了些符灰的碎末。若是以往他們肯定會呵斥家屬信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可現在老太太的身體好轉的太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