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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暗,街上的行人已經不多,想到回到家裡還要聽父親母親嘮叨,殷聞心中便浮起煩躁來,故意放慢了腳步。
路過一道巷子口,突然有三道人影衝了出來!
三人全部蒙面,然個個身形魁梧,一看就是練家子!
殷聞亦會功夫,面對強敵,他與兩個護衛同時動起手來。
其中體型最為魁梧的蒙面人找上了殷聞。
殷聞曾經自負文武雙全,然而他少有與人動手的經驗,腰間雖有佩劍,然而在對方一雙凌厲鐵拳的攻擊下,他連拔劍的機會都沒有,而無論他的招數如何巧妙,一旦撞上對方的身軀或手臂,便猶如撞上銅牆鐵壁,沒傷到對方,只震得自己虎口發麻!
“不知好漢與我有何仇怨?”注意到兩個護衛只能勉強與蒙面人打成平手,根本無法分身過來幫他,殷聞開始尋求自救之法,一邊閃躲一邊問道,“如果好漢只是收錢替人辦事,我願給你十倍的價錢。”
蒙面人彷彿聾子一般,只管一拳一拳的招呼過來,終於,殷聞被其擊中胸口,當即噴出一口血來!
一旦露出破綻,他越發處於劣勢,蒙面人連續三拳將他砸到在地。
至此,蒙面人不再出拳,看著地上試圖掙扎起來的殷聞,蒙面人冷哼一聲,抬腳踩向殷聞的襠部!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殷聞面容扭曲,瞬間昏死過去。
蒙面人還想再踩一腳,另外兩個蒙面人見了,突然衝過來,一左一右地拽著他跑了。
傷人可,殺人事就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 馮騰一身是土地回了家。
馮夫人:你又跟誰切磋了?
馮騰:沒切磋,踩了兩個小氣球。
殷聞被護衛迅速揹回了殷家,因為天色昏暗,倒沒有引起什麼注意,偶爾有人瞥見,也只當殷聞喝醉了,自己走不了路。
殷宅,殷景善、趙氏夫妻倆還在等兒子回來一起吃晚飯。
德叔揹著手在前院轉悠一圈,既是盯著下人們做事,也是替老爺留意大少爺的歸來時間,正暗暗思忖大少爺今日回來的有些晚時,一個護衛揹著殷聞匆匆跑了進來。
德叔看到了殷聞雪白中褲上的血!
“怎麼回事?”臉色大變,德叔跑上前問。
護衛喘著氣道:“我們回來路上被人偷襲,吳山去請郎中了,我先背大少爺回來!”
德叔看看昏死過去的殷聞,再看看全須全尾的護衛,怒道:“你們兩個做什麼用的,為何只有大少爺受了傷!”
雖然大少爺做了錯事,可大少爺還是老爺的長孫,真有個好歹,老爺能不心疼?
護衛低下頭,既慚愧又困惑地解釋道:“對方一共有三個,其中兩個負責牽制我與吳山,另外一個專門對付大少爺,其人魁梧如山拳法凌厲,大少爺完全不是對手,只是,對方似乎更像是洩憤,他的同伴怕他出手太重,後來還將他拽走了。”
這時,殷景善、趙氏夫妻倆得到訊息趕過來了,一看到殷聞身上的血,趙氏先哭天搶地起來。
在趙氏心肝肉的哭聲中,護衛將殷聞揹回他的房間。
當殷聞被小心翼翼地擺放成仰面而躺的姿勢,當護衛小心翼翼地脫下殷聞的褲子,趙氏只看一眼,人便直直地往後倒去。
殷景善同樣腿軟地跪跌在地上。
德叔看過之後,面露不忍地別開眼。
“是誰,誰那麼狠心,要我殷家斷子絕孫!”悲痛過後,殷景善被憤怒染紅了眼睛,咬牙切齒地看向送兒子回來的護衛。
護衛只能描述三人的身形,沒有辦法知曉對方的身份。
趙氏悠悠轉醒,正好聽到護衛的話,她爬到兒子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