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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年裡的事,一些大事殷蕙記得清楚,似魏曕究竟在雪後
四郎的事都驚動燕王了,紀纖纖雖然心裡不服,夜裡還是與魏昳聊了聊四郎的教養問題。
“我話先說在前頭,不是我之前不想好好帶四郎,實在是他的身子太弱,交給親孃養還三天兩頭出事呢,放我這邊來,我是真不敢。”
紀纖纖坐在梳妝檯前,一邊通發一邊斜睨著已經猴急地鑽進被窩的魏昳。
想到四郎的小瘦猴子樣,魏昳嘆了口氣,捏著額頭道:“我知道,這事不怪你,今日父王就是看見五郎了,五郎養得那麼好,他便覺得是咱們虧待了四郎。沒事,再等等,等四郎長大了,方方面面都跟上來,父王也就放心了。”
紀纖纖哼了哼:“娘那邊呢?今天她訓我訓得好凶,人家才剛出月子呢。”
她眼波勾人,魏昳笑著哄道:“娘純粹是拿你撒氣,過兩日也就忘了,快上來吧,下面冷。”
紀纖纖這才扭著腰走了過來。
魏昳將人摟在懷裡,貪婪地吸了一口妻子身上的香,柳姨娘的聲音再好聽,外面的歌姬再美,終究都是上不了檯面的土花野花,不如紀纖纖的國色天香。
魏昳見過那麼多美人,一個個比過去,也就三弟妹殷氏能略勝紀纖纖一分。
奇怪的是,殷氏嫁過來這麼久,以前怎麼不顯山不露水的,最近幾個月才叫他越看越驚豔了?
罷了,殷氏再美都是弟妹,他是沾不著了,不如專心吃自家的。
冬日天寒,大家都不愛出門,殷蕙也就安心地待在澄心堂翻賬本,看累了就逗逗衡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