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著水果,二郎看到橘子,拿起一個塞到母親懷裡:“娘,三嬸給五郎剝橘子,你也給我剝一個。”
紀纖纖聽出酸氣來,寵溺道:“行行行,娘給你剝。”
二郎吃到母親剝的橘子,舒服了,轉轉眼珠,又對魏昳道:“爹爹,三叔陪五郎在外面玩,您也帶我去吧。”
正好紀纖纖也想出去,用眼神撒起嬌來。
魏昳沒辦法,只好陪一大一小去外面玩。
西邊廂房裡,乳母輕輕拍著四郎在屋子裡繞著圈,四郎委屈噠噠地趴在乳母肩頭,忽然,透過琉璃窗,他瞥見爹爹牽著二郎朝外走去。
四郎立即鬧著也要去。
乳母疲憊地道:“我的小祖宗,您就安分點吧,二郎是嫡子,您的生母只是一個姨娘,您天生就比二郎矮一截,以後不要再跟二郎比了好不好?您看看眉姐兒,她是庶女,從來都是讓著三郎的。”
四郎不是很懂,他只知道,爹爹帶二郎去玩了,不帶他,二郎撒謊他說的是實話,爹爹也不信他。
草原上,魏昳遠遠地看到魏曕一家,便想過去打聲招呼,或是一起玩。
二郎怕三叔拆穿他的謊言,非要拉著爹爹去另一邊。
魏昳訓他:“一點規矩都不懂,還想讓祖父罰你是不是?”
二郎就是不要去找五郎。
紀纖纖幫兒子說話:“三爺天天寒著一張臉,咱們過去也是自討沒趣,何必呢。”
魏昳就被娘倆勸走了,只遠遠地朝魏曕招招手。
魏曕看著他們三人,完全能想到四郎剛剛經歷了什麼。
等衡哥兒抓夠螞蚱,一家三口回了別院。
乳母抱衡哥兒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