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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不是520那個了?”
表哥以前的手機、現在的門鎖都是一個密碼,他看得多就記住了,用來解鎖電腦居然也很順利。
陸津:“不是。”
秦逸:“算你狠,那我真睡了。”
陸津看看書房,決定相信小學生一回。
何葉回家後,先洗了一個澡,換上睡衣。
陽臺上還掛著陸津的衣服,已經幹了。
何葉把短褲外的幾件都取下來,疊好放進早上從他家裡帶過來的包裝袋。
忙完了,想到單獨留一條短褲太過刻意,陸津見了肯定又要用那種眼神看她。
於是,她把那條黑色短褲也收進了包裝袋。
快十點了,何葉關掉客廳的燈,回主臥待著。
剛靠到床頭,陸津的訊息來了:“我在門外,來拿衣服。”
何葉:“……等一下,三分鐘。”
接下來,她用一分鐘換好衣服,兩分鐘把陸津的那些衣服又掛回陽臺,不給他留任何能捉弄她的機會。
忙完了,何葉呼口氣,若無其事地去開門。
因為陽臺正對著玄關,當何葉開啟門,陸津
陸津的吻,在何葉的領口處徘徊了很久,包括他一直隔著衣服貼著她腰側背後的雙手。
何葉就像被他綁起手腳架在了火堆上面,看著他精準地控制著火苗的高度,好幾次火舌跳得都要燒到她了,然後又只差了那麼一點點再落下去,繼續蠢蠢欲動地烤著她,燎著她。
陸津的手是火,他身上還藏著更叫人心驚的東西。
也不是藏著,因為他並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他強勢又惡劣,進退自由地掌控著火候,卻不肯叫她挪開分毫。
安靜得只能聽到擁抱、接吻聲響的客廳,鬧鐘突然響了,是刻意調低的音量。
陸津抱緊何葉,唇抵著她的喉嚨。
何葉半仰著頭,迷離目光落於沙發上方的牆壁掛畫,是一隻白色的小熊,懷裡抱著一束花。
鬧鐘還在響著。
陸津一手抱著她,一手撈起不遠處的手機,關掉鬧鐘,螢幕反扣。
他又開始親女朋友的脖子。
何葉抓著他腦後的短髮,心情微微複雜。
她明明默許了的,陸津也明白她的意思,卻什麼都沒做,不說像以前那樣將她壓在沙發上親很久,連手都沒有伸進衣服,甚至在衣服外面,他的手也一直都沒有突破“警戒線”。
何葉也不是非要那樣,就是,擔心他是不是還在忌憚什麼,因為那場分手對這種親密有了陰影。
說出去可能會有點搞笑,其實這是一件關係到他心理健康的嚴肅問題。
何葉可沒忘了,在那艘遊輪上,他那句已經隔了六年的道歉有多沉重。
“在想什麼?”陸津摸到她的嘴角,問。
何葉不說。
陸津猜得到,學她的用詞,親著她的耳朵解釋道:“太那個了,怕你受不了。”
何葉:“……”
陸津:“我是很想,但我真的不急,這次我不會再給你動搖的機會。”
何葉有點小鬱悶:“我又不是牆頭草,哪那麼容易動搖。”
陸津笑:“有區別嗎,一個在牆頭倒,一個在水面漂。”
何葉:“……”
她氣鼓鼓地從他身上“漂”走了,站到餐桌那邊指揮道:“快去收衣服,收完趕緊回去。”
陸津靠著沙發,不但沒去收衣服,還慢條斯理地將右腿搭在了左腿上。
何葉急了:“你真放心秦逸自己在家啊?”
陸津聲音平靜:“他比一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