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有煙燻,某些草藥可以泡水灑到作物上達到驅除作用等等。
方才她還侷促不安,被秦宛如引導安撫,變得鎮定多了。
稍後董世遠和蔡家的一併過來了,院子裡一下子聚了不少人。
秦宛如把方才跟陶二孃講的話又細敘了一番,人們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來。
那董二郎是個好奇的,十七歲的年輕人,面板黝黑,一雙眼睛卻清明,顯然對白疊子生了興致,問道:“秦小娘子,我們可以見見那種東西是什麼模樣的嗎?”
秦宛如笑道:“可以,不過今日不行,改日我帶過來給你們瞧。”
蔡家的兩公婆顯然有些怵,一聽說那東西金貴,便怕搞砸了。
秦宛如耐心跟他們交流種植過程中會遇到的問題,比如蟲害,整枝,切根,澆灌等等,她都會親自參與跟他們一起應付,大家一起去摸索經驗。
這完全是一種新的東西,兩家人又是興奮又是害怕。
在這裡坐著說了許久,莊園那邊的僕人前來喊他們過去用飯,一行人這才離開了。
蔡家來的幾人已經用過了,陶二孃把冷飯簡單做出來給一家人填腹。
兩家人坐在院子裡商量,蔡家老兒憂心忡忡道:“這可如何是好?”
董世遠心大,沒他那般發愁,說道:“蔡老兒焦什麼,人家小娘子都說了,會跟咱們一塊兒打理,不會讓咱們摸瞎。”
蔡大郎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若是出了岔子,咱們可賠不起。”
董二郎:“能出什麼岔子?那種子,莫不是你拿開水去煮了它?”又道,“反正都是種地,種什麼不是種,我倒覺得比咱們種莊稼強,人家說了,會請短工來幫忙,也會給咱們工錢,往日咱們看天吃飯,現在不用看天了,只要按他們說的做,不出差錯,是好是壞都不用擔著。”
幾人七嘴八舌,各有各的考量。
陶二孃做好飯,一家人端著飯碗有站著的,蹲著的,也有坐著的,在院子裡邊吃邊嘮。
陶二孃對秦宛如的印象好,說道:“那秦家小娘子挺會說話,又不端架子,不嫌我髒,摸我的手說冷著了,把我嚇了一跳。”
蔡家媳婦兒道:“看起來年紀小,倒是能說會道的。”
董世遠扒了口飯,“伯爵府的親眷,能這般和人的,已經少見了。”
董二郎笑問:“爹,那咱們是種還是不種?”
陶二孃插話道:“反正都是種地吃飯,還能把腦袋種掉了不成?”
這話把眾人逗笑了。
陶二孃繼續道:“跟伯爵府的人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換一處,又得重新磨合,麻煩,還不如將就著算了,先試了再說。”
董世遠也贊同道:“先試一試才知道是怎麼回事,若是種不了,咱們再做打算。”又看向蔡家,“蔡老兒你們家呢?”
蔡老兒捋鬍子,“我們回去考慮考慮。”
陶二孃開玩笑道:“你們可要早些考慮好,那小娘子說了,馬上就要下底肥的,別到時候我們弄好了你家來撿便宜。”
蔡老婆子道:“誰要佔這點便宜了,也就你們心大。”
陶二孃:“嗐,咱們家就這窮樣了,娶個媳婦都難,種個地難不成還能傾家蕩產?”
蔡老兒道:“我們先回去商量商量。”
待他們離去後,董家大小也討論了一番,一家子都覺得可以先試試,若是種不下那個東西,再找有地的人家繼續種莊稼。
蔡家則要比他們謹慎得多,生怕搞砸了一家人都搭了進去。
幾人回去後商議了一番,一來嫌換戶主麻煩,他們畢竟跟賀家打了多年交道,相處得也算融洽;二來則是那白疊子委實金貴,又從未碰過,生怕種不好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