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掌心都擦紅了,還是忍不住在衣裳上蹭。
回到張家衚衕,孔氏非常高興,說秦三娘把刺繡的工錢給了她,有好幾百文。
範謹頗有些無奈。
這對姐妹真是……叫他說什麼好呢,一個纏他,一個攻他老孃,雙管齊下,委實會下套子,並且還是層出不窮的那種。
他沒有心情跟自家老孃傾吐自己的煩惱,說覺得累,想去躺一會兒。
孔氏也沒瞧出他的異常,繼續坐下刺繡。
範謹躺到床上,一閉眼就是秦二孃蹭他手心的情形,要麼就是她摸他喉結的情形,全都是那些挑逗的,欲說還休的舉動。
他有些受不了地起來去洗手,不停地洗手,想把勾到他心上的微妙心情洗乾淨。
初夏悄悄來臨,明年春闈,範謹這幾日開始溫習功課。孔氏則安靜地刺繡,母子各幹各的,互不打擾。
巷子外頭時不時傳來嘈雜聲,屋裡卻清淨異常。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聽一道呼喊聲傳來,是段珍孃的聲音。
孔氏起身出去,原是她來看刺繡進展。
這回是她和秦二孃來的,沒見著秦三娘,孔氏好奇問:“秦三娘子今日怎沒來?”
段珍娘:“三妹一早就出城了,去莊子看看。”
孔氏把她們請進屋,兩個女郎去了後院。
範謹在房裡豎起耳朵聽,聽到秦二孃的聲音腦門頓時炸了,再也無心看書。
她們說些什麼他根本就聽不進去,只是滿腦子都是那種滑膩又勾人的觸覺。
他好不容易才擺脫那種困擾,不願在這裡心猿意馬,起身出去了。
聽到開門聲,兩個女郎同時抬頭看去。見到範謹從屋裡出來,秦二孃故意道:“原來範郎君也在家裡。”
範謹不敢看她,孔氏道:“今兒在家裡溫習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