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秦宛如的手道:“三妹我怕,你快說點高興的話哄哄我。”
秦宛如道:“我們家裡請了織女娘娘,她答應過要保佑咱們秦家人的,你看開春爹就升官了,你這胎也會給你留著,讓咱們家雙喜臨門。”
秦大娘笑了笑,“那織女娘娘真這麼管用?”
秦宛如:“當然管用了。”又給她拿了一粒蜜餞,說道,“吃一顆蜜餞,甜的,吃到心裡就甜了。”
秦大娘:“我聽你吹。”
嘴上雖嫌棄,但還是依言含住了那顆蜜餞,亦是金手指貴子。
直到正午時分,賀亦嵐總算把御醫請來了,是宮裡專門替王太后請脈的曾御醫,對婦產方面經驗豐富。
曾御醫到了後,取出手枕,隔著帳簾替秦大娘診脈。
一旁的方氏等人繃緊了神經。
曾御醫耐心地問了些秦大娘目前的情況,她一一答了,曾御醫隔了許久才捋鬍子道:“沒什麼大礙,不必大驚小怪。”
眾人:“???”
賀亦嵐急道:“曾御醫可莫要寬我們的心,接連兩個大夫都說胎不穩,有小產跡象。”
曾御醫:“現了紅,是有症狀,但不至於惶惶,待我開幾貼保胎藥按時服用,這幾天先躺臥靜養,心情也要放開些,該吃吃該喝喝一樣不落,這樣才利於胎兒坐穩。”
方氏總算展顏,懸掛在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下。
秦大娘也高興了不少。
待曾御醫開了保胎藥方離去後,賀亦嵐趕緊命家奴去藥館取藥。
秦宛如笑道:“大姐你看我沒騙你吧,人家御醫都說了莫要大驚小怪,有織女娘娘護著你呢。”
秦大娘心情好了,打趣道:“我信你那張破嘴。”
賀亦嵐慶幸道:“阿孃沒在家裡我就失了方寸,幸虧三妹腦子轉得快,我慌了神兒,竟把御醫給忘了。”
方氏:“這下可以安心了。”說罷看向秦大娘,“人家御醫說了,不要大驚小怪,該吃吃該喝喝一樣不落,把心情放寬些,莫要瞎想。”
秦大娘點頭,輕輕撫摸自己的肚子道:“只要能把胎坐穩,讓我幹什麼都行。”
下午她喝了一劑保胎藥,小睡了會兒,到晚上總算沒有現紅了。
之後秦宛如她們在這裡陪了她兩日,直到沒什麼異常了才回秦家。
方氏一到家就把秦大娘的情況跟秦老夫人說了,怕她擔心。
秦老夫人總算放下心來,說道:“還是宮裡頭的御醫厲害。”
方氏道:“可不是嗎,二郎說前兩個大夫都說看跡象保不住,老嚇人了,人家御醫來看,說不用大驚小怪,該吃吃該喝喝,放寬心就好。”
秦老夫人:“怎麼先前不請御醫?”
方氏:“嗐,誠意伯夫婦外出辦事了,家裡頭沒有一個主心骨,二郎慌了神兒六神無主,還是三娘提醒他的,他平時跟國公府世子關係不錯,透過那邊把宮裡頭替太后診脈的曾御醫請了來,要不然真保不住。”
秦老夫人慶幸道:“也幸虧有這份交情,要不然真不知得怎麼辦。”
方氏:“兩人的關係應是不錯的,去年來接親就已經給面子了。”
稍後秦宛如進屋來,說道:“阿孃,祖母,明兒我和表姐要去趟莊子,我們的白疊子出苗了,得去看看。”
秦老夫人笑眯眯道:“聽你這般興奮,我都想去看看那東西了。”
秦宛如:“可以呀,春日裡就該出去走走。”
方氏:“你別瞎慫恿。”
秦老夫人道:“我也跟著去瞧瞧織女娘娘讓她種的東西,反正也不遠,日日在家裡頭待著也乏悶。”
晚上秦致坤回來,得知秦大娘安好的訊息稍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