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跟你一樣是個貪吃的。”
秦宛如打趣道:“大姐的一雙巧手可算能拴住賀郎君的胃了。”
秦大娘垂眸笑,總算不是見色起意。
秦宛如戳了戳她的肩膀,“你什麼個想法,說來聽聽。”
秦大娘不好意思地點頭。
秦宛如:“那便給一樣信物做交換,只有對方吃了定心丸才能極力去爭取。”
秦大娘還有些猶豫,“萬一落入他人手裡,日後……”
秦宛如嚴肅道:“這般重要的事情,萬不能出任何差錯,讓我來做,親自交換信物。”又道,“隔壁院子原本是國公府的,賀郎君與王郎君有些交情,他手裡有宅子的鑰匙,可約他過來一趟。”
聽到這話,秦大娘憂心忡忡道:“這實在不成體統。”
秦宛如知道她自小到大都規矩慣了的,還沒有媒妁之言就私定,確實不像話。
“大姐且寬心,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管這樁姻緣成與不成,他日你至少不會後悔。”頓了頓,“現在你也清楚賀郎君的情況,算得上良配,倘若你今日錯過了,日後回想起來,總會有遺憾。”
秦大娘仔細想了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對於賀亦嵐這個人,不論是家庭還是外在條件都是非常出挑的,再加上他本人風評算得上不錯,沒甚上進心,平日裡只喜歡吃吃喝喝,也不拈花惹草。
這樣的郎君用來過安穩小日子是很不錯的,只要誠意伯府不作妖,賀家的家底完全夠後輩們折騰幾輩子了。
排除外在條件,她對他談不上喜歡,但也不反感討厭,畢竟都沒相處過幾回。
話又說回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又有多少人能事先有好感呢,多半都是婚後培養出來的。
最終秦大娘賭上了一回,把她的長命鎖作為信物拿給了秦宛如,並叮囑她道:“可莫要弄丟了。”
秦宛如小聲道:“放心,大姐的名節壓在我手裡,不會出岔子。”
秦大娘:“三妹心裡頭有數就好,倘若敗露,這輩子我算是完了。”
秦宛如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女郎家的名節至關重要,我心裡頭有數。”
這日下午賀亦嵐過來,在牆邊學貓叫。
不一會兒橘貓跳到了牆頭上,蹲在那裡看他。
賀亦嵐有些懼怕,有次被它撲過,可兇悍了。
片刻後,王簡也飛到樹上來觀熱鬧。
底下的秦宛如事先把姐妹們哄了出去,讓彩英在門口放哨。
稍後見賀亦嵐爬到牆頭,她立馬把竹竿布袋遞了上去。
王簡冷不防道:“秦三娘。”
許是做賊心虛,猝不及防聽到有人喊她,秦宛如被嚇得手抖。
牆頭的賀亦嵐悄聲道:“無妨,是八哥。”
秦宛如瞪了王簡一眼,繼續遞布袋,結果那傢伙又說道:“秦三娘,小畜生。”
秦宛如頓時被氣著了,衝牆上的貓道:“橘座,撕它!”
橘貓沒有動,只懶洋洋地趴在牆頭,喵嗚叫了兩聲。
賀亦嵐把布袋裡的長命鎖取出後,又把自己的一塊玉佩放入進去,並小聲道:“且等我訊息。”
秦宛如點頭,“可要藏仔細了。”
賀亦嵐做了個放心的手勢。
東西順利交換後,兩邊迅速撤離。
秦宛如取下布袋,見八哥還在樹上,立馬拿竹竿捅它。
王簡趕忙朝隔壁院子飛了去。
賀亦嵐把木梯放好後,進屋看手中的長命鎖,越看越覺得歡喜。
這物件應是秦大娘出生之始就佩戴的東西。
她應了。
賀亦嵐一個勁兒傻笑,她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