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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直起長腿站起身,沈卿下意識拉住顧淮遇的輪椅扶手:“我還沒跟你聊完呢!”
“聊什麼?”
還沒離開就被拉了回來,顧淮遇也不惱,只是回眸看向青年。
“……就是,聊聊你為啥對我那麼好啊?”
這個問題沈卿之前就問過顧淮遇。
就是對方送自己珠寶的時候。
當時大佬的回答是因為自己太鹹魚,不多送點東西,他怕自己以後會吃不飽飯……
知道大佬很有責任心,會照顧自己這個聯姻物件。沈卿也認可了對方的解釋。
但是單純送東西,與記得自己對他說過的和他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再送出東西來是不一樣的……反正感覺就是不一樣,很不一樣的。
尤其大佬明顯還是不浪漫的人。
他這麼做是不是太刻意了?
“這沒什麼。”
但顧淮遇聽了沈卿的描述,卻不以為意——
“沒有特意記得,我只是過耳不忘而已。”
沈卿:“……”
大佬這個逼裝得可以。
行吧。
所以你果然是對浪漫過敏啊!!!
“而且在裡面裝空白支票不是你要求的麼?”顧淮遇有些莫名地反問。
沈卿:“……”
好吧,對不起,是我的錯,不應該啥都開玩笑的,一不小心又成了大佬家的小作精了。
沈卿抱緊了自己懷裡的小豬佩奇儲錢罐,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其實很有浪漫細胞、甚至太特麼浪漫了,啥都容易添油加醋地多想!
他垂著頭站在一邊自我反省,沒注意到顧淮遇繃直的唇角早就上揚。
“還有什麼事?”顧淮遇的嗓音不變,依舊低沉沉穩,語氣淡淡的。
“哦哦,還真有。”抱緊佩奇的沈卿:“雖然大佬您是特意滿足我的要求才簽發了這些支票,但是我感覺就把它們簡簡單單地放我這兒似乎不安全。”
“怎麼不安全?”
“它們畢竟是空白的啊!誰填了就是誰的!”
顧淮遇側目看向沈卿:“你把它們都填上你的名字不就好了。”
沈卿:“……”
這個操作,他倒是沒想到……
似乎只要簽上名字就不能塗改了,就是他的了。取錢也得本人拿身份證去銀行才行。
別人偷不走。
“但是這真的是隨便寫的麼?”沈卿第一次幹這事兒,還有點心虛,不敢真籤:“您不怕我把您掏空啊?”
顧淮遇聽後稍頓,眼神也稍微晃動,片刻後才開口:“……你用詞一向如此麼?”
“什麼?”沈卿沒聽懂。
顧淮遇眼底一暗:“是隨便寫。你可以試試看能不能把我掏空。”
沈卿:“……”
好吧,他倒是忽然懂了顧總剛才那問話的意思了。
寫名字的事倒也不急於一時,不過既然大佬都那麼說,沈卿也不客氣了。
他把那些支票收好,又雙手捧著那隻小豬,將它遞還給大佬。
“做什麼?”顧淮遇下意識接過:“這一次又想要什麼?”
“啊不不,什麼都不要啦。”
沈卿再也不敢開類似的玩笑了,他說:“只是把它還給你。”
“還給我?”
“是啊,這是我送你的禮物。我怎麼好意思再收回?”
顧淮遇:“……”
低頭看了看手上的小豬,造型很像粉色吹風機一樣的儲錢罐還在衝著他擺出燦爛的笑。
……
對視三秒,顧淮遇又把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