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廂,羽流又在房間外面上了一層結界,才耐心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死而復生的!你知不知道,得知你沒死的訊息,我和師傅師弟們還有師叔,都又驚又喜,以為是別人冒充了你呢!你師兄我直接燒了一路的靈石,輾轉了無數傳送陣,連夜就趕過來了。生怕這個訊息是假的。」
江遇第一次知道什麼是「愛之深責之切」,她的額頭上現在還在疼,出聲都是哽咽的,「林師叔醒了?不是我傷害的林師叔,我也沒有偷心骨。」
看著小姑娘委屈辯解的樣子,羽流收起了焦急,漸漸溫柔下來,給她倒了一杯茶,「師傅知道不是你,我們幾個師兄也相信你的。而且林師叔現在已經醒了。」
江遇喝了茶水,起伏的情緒漸漸被安撫,歡喜的說,「林師叔醒了?她現在怎麼樣?」
羽流耐心的解釋,「前幾日方才醒,但是現在身子虛弱,見不得外人。師傅說了,你現在也還活著,等尋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定為你洗清冤屈,讓那些狗東西挨個給你賠禮道歉。」
狗東西這種詞應該不會他那個高嶺之花一樣的師傅會說的話,但是江遇聽著還是感覺很暖心。
而且當初那些人生逼硬套,非要將罪名安在她身上,不過是因為心骨丟失的怒火無處發洩,而她入魔剛好是一個發洩口,讓他們有一個可以興師問罪,將首陽山置於烈火之上亨食的藉口。
江遇想到當初受到的罪,氣呼呼的說,「到時候我就獅子大開口,讓他們狠狠地出一次血。」
見到小師妹還能夠生龍活虎的跟他探討自己彌補自己,羽流嘴角漸漸放鬆下來。她應當是被照顧的很好,被那個師傅口中的她的心上人。他的心也懸放了下來。
說起來也是巧,當時那些人逼山的時候,是最亂的時候。
可是那時候的他在北桑城處理神器的遺址,寂清外出尋藥,南胥在外除妖,偏偏留下一個最正派最不會爭鬥的師傅,否則怎麼也不會讓小師妹吃那麼多苦的。
羽流心疼的看著小師妹,沒有問她是怎麼逃出來的,又是怎麼一路到京城的。他笑著從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個雪白雪白的儲物袋,上面熟悉的小花朵讓江遇瞪大了眼睛,「看,這是什麼。」
江遇接過白色的儲物袋,大眼睛散發出布靈布靈的光亮,「這是我的儲物袋!」
她在首陽山待了三年,全部的寶貝都在這裡面!
裡面還有小白鳥給她的金山銀山呢!
江遇開啟後檢查了一番,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沒有丟,她歡喜的說,「我的小金庫啊!它又回來了!」
羽流問了一些她在京城中的事情,江遇跟他說道,「我找到了我的祖父,現在我是國公府的小小姐了。」
羽流道,「我們瑤瑤是個有福氣的。」
江遇說夠了自己的,又問起來故人的行蹤,「寂清師兄呢?他最近在幹什麼?」
羽流道,「他每次外出尋藥,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現在沒有訊息傳回來。不過他肯定沒事,畢竟誰能傷的了他呀?怕是師傅都討不到好。」
「哇,寂清師兄這麼厲害的嗎?」江遇忍不住驚訝。
羽流撇嘴,「我也很厲害的。」
江遇笑著討好,「羽流師兄可是我們的大師兄,自然是最厲害的。」她又問道,「南胥師兄呢?還有小阿狸呢?好久沒見小阿狸了,她怎麼樣了?」
提起這個,羽流的神色變得奇怪,他頓了一下才道,「小阿狸失蹤了,南胥師弟在四處尋找。這次師傅給他也傳了訊息,他也會進京城。」
江遇急的站了起來,「小阿狸失蹤了?她為什麼會失蹤呀?是不是南胥師兄欺負她了。小阿狸那麼喜歡南胥師兄,南胥師兄又總是用各種人的規矩束縛她,她肯定很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