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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洪林全程溫吞吞地笑著,半開玩笑地說:“只是想感慨如果早知道我的合夥人認識您,那說不定我們早就又見面了呢。所以沈先生和昱傑是怎麼認識的呢?”
他看沈卿的眼睛執著得發亮。
沈卿沒理解他的興奮點是什麼,不過還是回答說:“我跟許先生是一起帶娃的時候認識的。”
許昱傑點頭,並且想起那幾個活寶萌娃,他也忍不住地會心一笑,
戴洪林卻愣住:“?……什麼,什麼帶娃?”
“不說這個了。”
許昱傑還是不想說這個話題,他問向戴洪林:“我倒是也很好奇,你跟沈先生是怎麼認識的?”
戴洪林倒很樂意回答這個問題:“這個說來也很神奇,是幾個月前,在一次聚會上無意間見面的。”
說著,戴洪林又看向沈卿:“我後來才想明白,沈先生那時候似乎是想親我呢。”
許昱傑&張老師:???
沈卿:“咳咳咳!”
面對合夥人的震驚,戴洪林卻無所謂的樣子,只保持著一臉遺憾:“可惜當時我喝多了,後來才反應過來,也忘記跟沈先生要聯絡方式了。”
充分震驚的許昱傑,想起沈卿手上的戒指,還有他家另一半的身份,一臉懵的震驚過後,還是不相信,他直接說:“不對吧,不能夠吧,不可能吧!”
戴洪林跟許昱傑雖然是合夥人,但兩人都是因為張前輩才入夥的,本身關係並不好。
畢竟他們之間是存在點兒競爭關係的——兩個人都是比較有名氣的青年畫家,還都是畫油畫,而且兩個人從身材到外貌還都有些共性,這讓戴洪林經常被人跟許昱傑弄混。
原本就很不爽許昱傑了,現在又知道自己一直在找尋的人竟然與許昱傑更熟,且許昱傑現在更是明晃晃地否決自己與沈先生的關係,戴洪林更加不爽,乾脆陰笑著說:“昱傑你怎麼知道不可能?”
他又把目光轉向沈卿:“如果不是想吻我的話,那沈先生那時候捧著我的臉看了那麼久,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還是……”
“沈卿。”
戴洪林的話沒說完,又一道男聲插入。
聲音很低,低沉又冷厲,但音量卻不小,叫人聽了脊背瞬間發涼。
以至於所有人都回頭,望向寫字樓的大門。
一個坐輪椅、很瘦,但看起來個子應該很高、且氣場驚人的男人正出現在他們身後。
……
男人冷著臉。
蒼白的面孔沒有什麼血色,同樣發白的薄唇繃著,目光凌厲眼底幽暗,正面無表情地打量著正廳中央的每一個人。
被他視線掃過的戴洪林汗毛直接一炸:?!
認出了來人是誰的許昱傑:??!
也是下意識地渾身一顫。
相對來說最淡定、最沒受對方氣場影響的還是沈卿了。
咳咳,剛才戴先生驟然提起當初自己喝醉以後做的事,沈卿十分赧然和無地自容。
因為戴先生說的是對的。
儘管那會兒他是真的喝多了,認知崩塌、心情震盪才做出那樣的蠢事。
但那時候他的確是覺得這位戴先生跟顧總有一點點像,就起了蠢念頭,要試試。
雖然最後乾脆就沒試下去,也不用試了,已經知道答案了。
但也多虧了戴先生,才讓他認清了自己的心。
可這也不能否定,自己對戴先生做的事也的確很冒昧,很對不起人家。
他不怪對方當眾說出這件事。
戴先生是脾氣好,要是換了個人,估計早就揍自己一頓了也說不定。
剛才,沈卿正想著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