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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必要回答你吧?”
陳家南深吸了口氣,嗓音都有些顫抖,“我今天看見你上了他的車,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比認識你的時間早。”蕭思影神情有些懨懨,默然了半晌,“我和他很久沒有見面了,原本我已經把他忘了,是你,是你又把我推給他的。”
她說的是真話,要不是因為陳家南出軌,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和周嶼安有交集。
她給過面前的男人機會,卻沒有給過周嶼安。
但蕭思影的樣子在陳家南看來更像是在緬懷,面對深愛卻不得不分開的人,女人總是口是心非,嘴上說忘記,心裡卻始終給他留著一塊地方。
他覺得自己很蠢,叄年前在北京,他把蕭思影介紹給對方,“我女朋友……”
結果人家早就認識了。
那天周嶼安看向她的眼神,他以為是淡然,殊不知眼波流轉著兩人不為外人所知的隱秘。
“我竟然什麼都不知道……你從來沒有告訴我,他是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這句話陳家南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問出口。
人人都羨慕他有個聰明漂亮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在他最落魄的時候不離不棄。
這幾年陳家南過得很幸福,幸福到他覺得自己到底是前世修了幾輩子福分,才得到老天垂憐,遇到心愛的人兒,他愛蕭思影,愛到把命給她都可以。
半年前去外地出差,一晚上朋友的手機響個不停,朋友絮絮抱怨女友刁蠻、任性,黏人,有時煩得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呆一會兒,陳家南調侃了幾句,心裡其實有些羨慕。
他也想有個人跟他撒嬌,說她很想他,每天依偎在他懷裡,不准他離開。
那天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朋友早從煩躁的情緒中恢復過來,打電話叫來幾個漂亮姑娘活躍氣氛。
坐在陳家南旁邊的女孩長得尤為不錯,胸很大,面板細膩柔嫩,美女他見的多了,但那雙眼睛,黑白分明,玩骰子時用羞答答的眼神偷瞧著他。
誰也不能拒絕那麼美的眼。
他領著她去了房間。
女孩蹲下身給他口,也許是因為第一次嘗試,他抓著那個女孩的頭髮,看著自己粗黑的陽具在她的小嘴裡不斷抽插,只覺得一股麻意從脊椎升起,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射精那一刻,他緊緊抓住女孩飽滿的胸乳,綿綿中帶著一絲堅挺,摸起來手感非常舒服。
那是女友從來沒有給他的心理滿足。
和蕭思影交往時,陳家南一直以為她沒有過性經驗,他第一次進入,卻暢通無阻。
他不是蕭思影的第一個男人。
這個認知讓陳家南多少有些沮喪,男人都有劣根性,其中一種叫處女情結,他們渴望得到一個身心都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女人。
他迷戀蕭思語的身體,床第之間,總是不自覺得把自己和幻想的那個男人相比,但蕭思影不遷就他,不喜歡的事堅決不做,脾氣上來會把他踢下床,傲慢得像女王一樣。
而他是她最卑微的僕人。
這個陌生的女孩不一樣,她口舌綿軟,很會伺候男人,什麼都願意做。
事後,他覺得莫名的煩躁、空虛,讓她滾。
因為內疚,回去後他對蕭思影更體貼,不讓她在學校住,總就纏著她,但一段時間過去,再遇到一雙那麼美麗的眼睛,陳家南的靈魂與身體又割裂開來,那種偷摸的快感與刺激,高高在上的主宰權威,像有毒的罌粟,展示著無比的魅惑,讓人不可自拔,越陷越深。
風月場所的女人,有個最大的好處,她們清楚知道自己的定位,只要錢,不要人,她們的身體鮮嫩多汁,乖巧柔順,使出渾身解數討他的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