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聲問。
他這樣平躺著,很清晰地看到,他那鮮紅的長根,是怎麼整個被她納入體內的。
她圓潤的雙胸不停拍打上他平坦的胸,狠撞上他的身體。
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她那抽搐收縮的體內,從四周急劇狹裹,簡直要夾斷他那根。
葉泠喘著氣,用力狠撞上身下男人。摩擦酥酥癢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甬道里面被快感迅速麻痺,劇烈緊縮,他的那根填得滿當,撐得又漲又酸……她全身都軟掉了,舒爽得不像話。
“你……是不是……想試試,鑲珠?”
梅少情剛問出聲,就張嘴“啊”了一聲。他滿臉通紅,猛地一弓身,全部射進了她的體內。
他被夾弄得實在受不了了,控制不住就內射了。裡面很燙,很溼潤,被萬千褶皺緊抱愉悅至極,如果可以,他想把自己那個留在她體內。
葉泠躺下來緩氣,看著天花板覺得大腦陣陣發暈。做這件事,到後面熱血衝上顱頂,就感覺到眼前有些發花。
她現在感覺到滿足至極,頭腦處於一片放空狀態,思考很清晰,卻什麼都不想去想。
“你剛才說什麼,鑲珠?”
她剛才模模糊糊聽到了最後面兩個字。
“嗯。”
梅少情枕到她胸口上,伸手去摸她大腿間,那裡已經泥濘一片,說不清流出來是誰的了。
“那是什麼?”
梅少情立刻仰起頭,看到她不明白的樣子,笑得格外開心。
“你剛才聽錯了,我說的是江諸。”
江諸是她們念過的初高中私立學校。
梅少情親了親葉泠軟和的嘴唇,她最好永遠不要明白這個詞。
似乎從很早時候起,這個圈子就開始流行給男性那器具上鑲嵌東西。剛開始是為了討好女性,做外觀美容手術,後面是增大手術,現在這個鑲珠已經從普通的小珠,變成了小中大的分級,有的珠子表面還設計了波浪紋,圈紋……
一切都是為了服務女性,男人們也以在床上伺候好女性為榮。在他們看來,讓一個女人不斷達到高潮,非他不可,是徹徹底底的征服。
的確,在床上征服一個女人,討得她的歡心。她就會給你金錢,事業,資源,以及愛情和家庭。
葉泠走到浴室裡,開啟花灑,任由噴薄的雨水嘩嘩而下。
她現在很矛盾,很想和梅少情斷絕關係,卻一再受到他的誘惑和牽制。
在生理需求方面,她是個普通女人。
她深深覺得受他的影響太大了,喜好的男生還是“白幼瘦”型別。包括“純情”“乾淨”……也是,他很小時候就對她說的男生要求。
“阿泠……”
梅少情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他光著身,從後面抱住了葉泠,將頭靠在了她瘦薄的後背上。
“我們去見爸媽吧,”
男子的抓住了女人的手,十指緊扣住。
葉泠看著玻璃門,目光發怔,沒有說話。
因為和梅少情的事,她和父親有了隔閡,已經兩年沒有見面了。
她父親認為梅遠山心腸歹毒至極,當初和他是好兄弟。結果,睡了他的女人不說,還唆使他的兒子染指她的女兒。
她現在依舊記得那個雞飛狗跳的家,她不想回去。
那所大宅裡,不僅住著大房她爹,還有二房叄房和四房,四房就是梅遠山。
她不清楚他爹和梅遠山的過往,小時候記得他們非常要好,經常一起到院子裡曬太陽聊天。他們無話不談,她和梅少情也玩得很開心。
後來,一切都變了。
她父親告訴她,是梅遠山和二叔蘇逸聯合起來對付他。梅遠山最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