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舞蹈緊身衣,走起路來婀娜多姿。一個穿著古式灰色短褂,精神煥發,戴著金絲邊眼睛文質彬彬,看起來像是最近報了什麼富人圈的丈夫進修班。
兩個男人比她父親小了兩叄歲,罕見的成熟俊俏男人。看人的時候眉眼裡卻攜帶了勾子似的。乍一看是彎彎的笑眼眉,卻令人很不舒服。
“二叔,叄叔。”
葉泠象徵性地問好。
兩個男人卻一左一右地坐在了葉泠旁邊,熱情拉住了她兩隻胳膊。
“小泠,真是越長越漂亮了!少情怎麼沒有和你回來啊?”
程芳問完,故意轉過頭看週一若,見到他臉色有些難看,笑得更加厲害了。
“他沒和你一起回來,真是太可惜了!”
“今天,我們一大家人本該團聚的。”
程芳一邊說,一邊拉起葉泠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裡,伸手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我的女兒要是活著,現在肯定和你一樣大了。”
週一若舒了一口氣,反而淡定了下來,他看都沒有看那兩人一眼,端起傭人端過來的熱咖啡喝了一口。
人要是沒有什麼,越要炫耀什麼。每次葉泠一回來,這兩個老妖精就圍過來裝模作樣地對她噓寒問暖,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的女兒呢。
蘆海笙靠在葉泠肩上,也抓住她另外一隻手握住,道:“你回來,怎麼不給叄叔說一聲呢,叄叔可想你了……”
忽然,葉泠站起了身,冷聲道:“我去見一下奶奶。”
說完就跨步離開了。
程芳,蘆海笙洩氣地看著她走出了門,轉過頭看向週一若不服道:“不就是生了個女兒嗎?有什麼了不起!”
週一若毫不客氣地反擊道:“這句話,你掛在嘴上十幾年了,有本事你自己倒是生一個。”
“男人越老越沒用,你還不明白嗎?”
程芳氣笑了:“你說的不會是你自己吧,老黃瓜軟唧唧,還能硬起來嗎?”
週一若輕鬆一笑,將手裡的咖啡放在托盤上:“小就是小,再吃什麼王八,也彌補不了它的短。”
程芳氣炸了,他狠狠瞪了週一若一眼:“哪又能怎麼樣?夫人就是喜歡在我這裡過夜。”
“拇指餅乾,一泡就發軟,吃兩口就膩了。”
“你……!”
程芳說不出話來了,他轉過頭氣急敗壞地對蘆海笙道:“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