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連累自己一家人。
白寡婦的如意算盤打得響亮,既想保住何大清的房子,又想透過離婚擺脫麻煩,可謂一舉兩得。
夜幕降臨,何大清仍未歸來,倒是何雨水疲憊不堪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白寡婦小心地前去探問情況,卻被何雨水趕了出來。
“爹!”
何雨水關上了門,滿臉淚痕。
何大清被工人糾察隊拘押了整整七天。
直至第七天傍晚,他狼狽不堪地回到了家中,清洗掉身上的汙漬後,他一動不動地躺在炕上,眼神空洞。
“爹,你說話啊!”
何雨水滿目悲傷地搖晃著炕上的何大清,然而何大清卻毫無反應。
七天的折磨,使他精神崩潰。
白寡婦氣急敗壞地衝了過來。
“何大清,別躺那兒裝死,快點去掙錢,否則我們全家喝西北風去啊!”
何大清先前因名聲在外,繼而赴鄉下靠辦酒席賺取收入,結果被工人糾察隊盯上並帶走批鬥。
此刻,白寡婦又要逼迫何大清去謀財,無疑是在把他推向絕境。
何雨水立時憤然起身斥責道。
“白寡婦,你可還有點良心?你是想害死我爹不成!”
白寡婦一聽,頓時杏眼圓睜,雙手叉腰,衝著何雨水厲聲痛罵。
“你爹若不去賺銀兩,全家豈不是要活活餓死?”
“你若真心疼你爹,你就自己去賺錢,否則就閉嘴別多話!”
何雨水怒不可遏,回眸望向始終靜默的何大清,內心悲涼之情油然而生。
何家的爭執喧囂引來了四合院所有住戶的關注,眾人皆是惋惜搖頭。
“何大清已是廢人一個,這下何家算是徹底敗落了!”
“確實如此,白寡婦帶著那三個孩子佔據了何家的房子,何雨水早晚也得出嫁。” “你們說,糾察隊會不會再來找何大清的茬兒?”
“難說,找與不找有何分別呢?”
前院裡,方源與秦京茹正享用著今晚的晚餐——羊肉大蔥餡餃子,配以滾燙的羊骨湯。
聽著何家傳來的紛擾,秦京茹擱下了碗筷,滿懷同情地朝中院方向望去。
“方源哥,何家實在太可憐了,我們能否幫幫他們呢?”
方源平靜地咀嚼著餃子,搖頭拒絕道。
“不可能!”
開玩笑,何家與自己有過節,當初那個傻柱也是他親手解決的,幫忙?
方源可沒興趣扮演聖人角色。
“好吧!”
秦京茹低頭繼續喝著羊湯,不再追問。
她本就是一個順從的女子,既然方源說了不插手,她自然不會提出異議。
“工人糾察隊!”
方源腦海中閃過這個名字,在劇中,工人糾察隊的隊長是李副廠長,後來劉海中靠拍馬屁當上了副隊長。
不知在這個因他而變的劇情世界中,工人糾察隊由何人掌管。
不過這對他來說並無大礙,無論外界風雨如何變幻,都動搖不了軋鋼廠普通工人的地位。
關鍵在於,有些人註定要遭殃,比如教師,比如資本家。
晚餐過後,方源洗淨碗筷,邁步離家出門。
“我出去辦點事,你先歇息!”
“嗯!”
秦京茹乖巧地點點頭,沒有詢問方源去做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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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內,趙府!
趙宇初面對書房內滿牆的藏書,不禁悲從中來。
許多昔日同僚已遭逮捕,他深知自己恐怕亦難逃此劫,然而這些書籍無辜,他無法容忍它們被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