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紙筆!”李副廠長從角落找出一本本子和一支鋼筆,丟給傻柱,但堅決不解開傻柱的左手綁繩。
傻柱只得用右手書寫,寫畢後,李副廠長握著這份致命武器,心情暢快。
“以後你不許干涉我和秦淮茹的事!”李副廠長提出了條件,傻柱一聽血壓飆升。
“只要你不用強,我就不攔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傻柱憤恨地說。
李副廠長答應下來,心中盤算著如何逐步攻陷秦淮茹的心防。解開傻柱右手綁繩時,他嚴陣以待,防止傻柱突施襲擊。
傻柱費勁地解著手上的繩索,口中不住咒罵。李副廠長走遠後,傻柱忍不住大聲喊:“你這混蛋,怎麼還不給我解開!”
李副廠長得意地回應:“你自己沒手嗎?自己解!”
南城派出所內,李愛國接到手下便衣警察和何雨水的彙報,立刻高度重視。這意味著兇手愈發膽大妄為,即使有便衣警察在四合院外圍巡邏,依然動手行兇。
“全面搜尋!”李愛國當機立斷,調動所有可用警力,沿著從四合院到軋鋼廠的道路及其周邊展開地毯式搜查。之前幾樁案件中,兇手都刻意將屍體置於顯眼位置,若傻柱真的遇害,應該也能有所發現。
一場大規模搜救行動就此拉開帷幕。四合院內的方源聽到外面動靜,眉頭緊鎖,猜測可能有人替他動手對付傻柱。這意味著他可能會失去系統給予的一項獎勵技能,對此他頗為不滿,決定親自出門尋找傻柱,若還有一線生機,或許還能救下傻柱。
…………
在軋鋼廠醫院,婁曉娥看到在地上滾來滾去、表現如孩童般的許大茂,不禁愕然。
“許大茂,你是誰呀?”許大茂抬頭看著婁曉娥,眼中充滿純真。
婁曉娥疾步上前,毫不猶豫地甩了許大茂一個耳光。這一舉動讓旁邊的易中海和閻阜貴瞠目結舌,兩人趕緊退出病房,讓他們夫妻自行解決爭執。
不管許大茂是真的失憶還是裝瘋賣傻,婁曉娥作為他的妻子,都有責任照顧他。捱了一記耳光後,許大茂的臉頰迅速腫脹起來,委屈地嚷嚷:“你打我,你是壞人!”
他的叫聲引來巡查護士,護士小姐看著婁曉娥厲聲責問:“你怎麼能隨便打人呢?”
婁曉娥毫不客氣地回答:“我是他老婆,他裝模作樣,不該打嗎?”
護士小姐嚴肅地說:“他已經確診患有失憶症,需要住院觀察。如果你不願意照顧他,請找其他人來陪護他!”
聽著護士堅定的話語,看著許大茂對自己流露出害怕的神情,婁曉娥心裡一沉:“難道許大茂這次是真的失憶了?”
傻柱搖搖晃晃地走出倉庫,眼前展現的是一片荒蕪的空地,遠方軋鋼廠巍峨的煙囪在天際若隱若現。他定了定神,辨明方向後,邁步走向大道。
經過漫長的捆綁折磨,此刻他腹中飢餓難耐,口渴疲憊至極。
約摸走了十多分鐘,他終於踏上了寬闊的大道,心中稍感寬慰,朝著四合院的方向疾步前行。
“傻柱!傻柱!”
“你在哪啊,傻柱!”
“哥,聽到的話回個聲兒!”
近百名警察與何雨水沿路搜尋著傻柱的身影,除了何雨水外,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傻柱已遭不測。
就在這時,當傻柱朝四合院走來時,只見一群人正高喊著他的名字。
“雨水?你怎麼過來了?”
傻柱的聲音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
“哥!”
何雨水一聲驚叫,帶著哭腔飛奔向前。
她一直在強裝鎮定,但越是尋找,內心越是慌亂無措,唯恐看到的會是傻柱冰冷的身軀,那可是她唯一的依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