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地方?得去瞧瞧!”
身處空寂的城市之中,傻柱自然倍感孤獨。
於是他背上揹包,攜帶著寒光閃爍的匕首和堅硬無比的棒球棍,離開酒店,步入外界。
一路上,傻柱又發現了一輛五彩斑斕的腳踏車,遂跨上車座,沿著一個方向騎行而去。
儘管附近還有摩托車和小汽車,但傻柱並不會駕駛。
約摸騎了兩個鐘頭後,傻柱終於抵達城市的邊緣地帶。
“這是……”
他望著眼前的景象,一時頭暈目眩。\"
寬闊數米、深達數米的壕溝,高聳且佈滿尖刺的電網閃爍著電光,遠方的瞭望塔上人影晃動,傻柱心頭湧上強烈的危機感。
“我,究竟在哪裡?”
此刻,傻柱的身影已被遠方的櫻花國人士察覺,鐵絲網上的一隻大喇叭驟然響起,播放著傻柱無法理解的語言。
“是他們!”
傻柱心頭一緊,情不自禁地癱坐在地。
他曾在幼年時期隨何大清為櫻花國人做過飯,因此一聽聲音就知道對面皆是櫻花國人。
他們不是已經撤離龍國了嗎?
自己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
閻解成的骨灰迅速送達四合院中,三大媽輕撫著裝有兒子骨灰的黑盒子,淚水漣漣。
三個子女圍擁在一起,痛哭失聲,其中尤以與大哥閻解成感情最好的閻解娣為甚。
此刻,三大媽內心充滿悲憤,在她看來,自己的兒子完全是被冤枉的,雖現身案發現場,但身上空空如也,怎就能認定是他偷盜錢財?
三大媽將閻解成的骨灰盒穩穩放置在桌上,字字鏗鏘地道出話語。
“解放、解曠、解娣!”
“娘!”
三名子女齊齊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