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車!”
許懷德緊緊抱住張寡婦,衝著何大清二人怒吼。
“噌!”
雖然四合院的人情淡漠,但在關乎張寡婦生死的大事面前,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很快有人推出一輛破舊的手推車,將張寡婦安置其上,由何大清和許懷德一起拉著飛奔向軋鋼廠醫院。
至於白寡婦和何雨水,則留在了四合院中。
圍觀的群眾看過一場熱鬧後,各自心滿意足地散去。
前院,方源坐在家中悠然享用著韭菜豬肉餡餃子,耳畔聽著中院的動靜,面色泰然。
“何大清一家竟然被釋放了,他們究竟是放棄抵抗了,還是在充當誘餌呢?”\"
方源耳朵微微一動,察覺到四合院外潛藏著幾道呼吸聲,毫無疑問,一定是又一批監視何大清一家的便衣人員。
“看樣子,這場紛爭還將持續良久。”
桑巴國,一座無名港口。
傻柱已全身心沉浸於酒色之中,從未料想世間竟有如此歡愉之事。
他手中不多的錢財迅速消耗殆盡,就在這樣一個清晨,他被掃地出門。
“等等,我有錢!”
傻柱往口袋摸索,卻發現已是囊中羞澀。
“錢,花完了!”
傻柱呆望著前方妖嬈的女子,不禁心生惆悵。
“我需要錢!”
他沮喪地返回旅店,卻被告知船長明日將出海捕鯨!
傻柱的情緒瞬間高漲起來。
只要捕鯨船啟航,他便能在船上擔任廚師,從而賺取金錢。
這樣一來,又可以買酒尋歡了!
的確,傻柱已然沉淪。
拋開天命之子的身份,他不過是一個二十五歲的青年,此前未曾體驗過男女情感,如今一旦開啟,便如決堤洪水般難以遏制,越發無法自控。
回家的念頭被他拋諸腦後,甚至想找方源報仇的心思,此刻也抵不過飲酒作樂的重要。
**... ...**
四九城,軋鋼廠醫院!
張寡婦被緊急送入手術室,許懷德緊隨其後,滿頭大汗地等待在外。
看見身旁有些手足無措的何大清,許懷德忍不住怒吼道:
“何大清,我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沒了!”
何大清同樣滿頭大汗,內心無奈,明明是許懷德先佔據了他們的房子,怎會發展成如今這般局面。
最終,他也只能無可奈何地回應。
“你別急,會沒事的。”
“哼!”
許懷德冷哼一聲,轉頭焦急地盯著手術室大門。
他並不擔心張寡婦,而是深深擔憂張寡婦腹中的孩子。
兩個大男人在手術室外焦急等待,何大清看起來比許懷德更為焦慮。
當然,他有理由著急,若是張寡婦腹中的孩子未能保住,他可就攤上大事了!
屆時房子還能順利收回嗎?
大約三個小時後,手術室上方的紅燈熄滅,一名女醫生走了出來。
“產婦已脫離生命危險。”
何大清和許懷德同時鬆了口氣。
許懷德忽然想起什麼,急忙追問:
“孩子呢,孩子怎麼樣了?”
女醫生瞥了他一眼。
“由於產婦失血過多,孩子已成功取出!”
說完,她便欲轉身離開。
“取,取出來了?”
許懷德喃喃自語,彷彿失去全身力氣。
張寡婦懷孕尚不足五個月,五個月大的胎兒被取出,還能存活嗎?
答案無疑是死亡!
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