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揚起手,對準坂田的臉就是一巴掌。
他用的力道很大,幾乎是把他全身力氣都集中到了手掌上。
坂田側著頭,半邊臉不由得高高地腫脹了起來。
“對不起啊,”坂田摸了摸腫脹的臉,卻是自嘲一笑,“20年前死掉的教練是我父親,他開車很小心會經常提醒我媽要注意後視鏡,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酒駕嘛。”
“為了查明真相,於是我跑來當刑警,謎題揭曉是在山裡我找到了逃亡的沼淵己一郎。他看到酷似父親的我時突然害怕的說出了一切。”
“然而謀殺罪的時效期是15年,作為刑警的我根本別無選擇。所以。。。”
“所以。。。我決定替天行道!為他們定罪!我。。。。”
“你這混蛋到底在做什麼啊!”服部平次高聲咆哮著打斷了坂田,“你可是日本唯一可以合法持槍的警察啊!你為何不以此為傲?”
服部平次捏住了坂田的衣領狠狠的質問,“你對得起櫻花的標誌嗎?”
“說的沒錯。”
大門被開啟,遠山警官帶著一眾警員衝了進來。
“看來這次又是我們的小偵探救了場啊。”殷玖不知道從哪裡撿回的足球,遞給了正靠在牆上眼鏡反光的小男孩。
“謝謝。。。呃。。。殷玖,哥哥。。”
柯南順手接過了足球,下意識就想要朝著這個好心人道謝。
誰知道柯南一抬頭,就跟似笑非笑,眸色深沉的殷玖對上了眼。
殷玖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會就不再看他,而是轉而湊到了服部平次那頭主動替兩人檢查起傷情。
徒留被殷玖那森然一眼給釘在原地的柯南,僵硬的拿著殷玖遞給他的照片,一動不動宛如被獵食者盯上的羊。
——
大板之行後,時間安安穩穩的又過去了幾天。
天氣不知什麼時候又變得炎熱起來,深秋轉為了盛夏,彷彿一夜之間便滄海桑田換了人間。
關於這點殷玖倒是習以為常,反正不管怎麼變,小日子的人民似乎不怕冷也更不怕熱,一年四季的時裝死都不換。
更別說他一隻吸血鬼,沒被陽光照射的時候根本感覺不出多少溫差。
“你說殷玖可能察覺你的身份了?”
“嗯,還不確定,但對方肯定已經開始懷疑了。”
“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啊?”
“他多敏銳你不知道嗎?”
“呵呵,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圓回來?”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咯。對了,老爸給服部的線索是鳥取縣的蜘蛛公館,說不定到時候服部也會陪同的去一趟,你要不要一起?”
“鳥取?不去!”
“呵。”
坐在殷玖前排的兩個小蘿蔔頭一邊看著球賽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後,一雙包容而慈愛的酒紅色雙眸把這一切全部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