暘的目光實在過分熱切,連帶面上的笑容都灼灼耀眼,
可惜段弘俞並不打算回應這份熱切。
薄涼的視線只是輕輕掃過秦暘,便巡視在場,落向他身後的眾人。
工作人員開啟了他身後的小門,隨行的幾位便以段弘俞為首走了進去。
待小門關上後,落針可聞的寂靜猶如潮水漲落,開始試探性地退縮,漸漸地,偷偷談論的人愈來愈多。
落空往往是令人不適的,更別提還是秦暘這般矚目的存在,他卻彷彿沒產生任何不悅的情緒,口罩在他手中纏線繞緊。
難免覺得遺憾,與段弘俞那片刻的注視中,秦暘沒有察覺到絲毫驚愕,證明段弘俞早就把一夜春宵的物件忘在了腦後。
長久的惦念只是單方面的追逐……秦暘輕嘖了聲。
或許是那夜後程他太過紳士矜持,才會令段弘俞沒有絲毫記憶。
如果再兇狠些,再粗暴些,不顧段弘俞推拒的手……秦暘喉嚨發緊,打斷髮散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