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唰”一下從他肩上離開,半分不挨著他,“哦,那我也考慮一下要不要告訴你。”
這位小老闆談工作的態度十分果決,一言不合就起身要走,一副不給秦暘討價還價餘地的模樣。
只是盛凌還沒走遠,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響指聲。
“你說,”秦暘道:“綜藝我參加。”
盛凌勾起嘴角,扭頭溫柔一笑,“成交。”
她再度坐回沙發,又恢復成軟骨頭的樣子倚著秦暘,“下週有個業內聚會,段弘俞應該會去,在湖城。”
“應該?”
“60。”盛凌道。
“哦。”
“哦什麼哦?我這訊息可是很準的。”
“嗯,”秦暘說:“那我也是60。”
“什麼?”
“你說的綜藝,”秦暘衝她挑眉輕笑,這個能將粉絲帥得尖叫的男人此時露出一副能讓盛凌恨得磨牙的神情,“我有60的機率參加。”
盛凌向來對秦暘無可奈何,於是兩人又陷入了相看兩厭——主要是盛凌單方面厭的狀況。
晚間盛昌東叫秦暘單獨去書房,雖然他已經半脫離公司,但依舊有人定期向盛昌東彙報,秦暘作為公司的“臺柱”之一,個人發展自然也是避不開讓盛昌東知曉的。
“說說吧,”盛昌東道:“為什麼削尖了腦袋非要去演電影?”
“轉型。”秦暘大剌剌坐在盛昌東對面,牛嚼牡丹似地飲盡盛昌東那一杯好茶。
秦暘火,確實火,火到所有人都無法否認的地步,但那又怎樣呢?誰知道在這個日新月異的圈子裡他的演藝生命能維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