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甚至連在殿內都不要了,直接就在外面。
蕭妙音喘息著轉過頭去,他伸手拔去她頭上的髮簪,長髮落下泡在泉水裡,髮絲在水面上滑過一道弧度。
在場的宮人還有中官早就在拓跋演將蕭妙音拉入水中的時候退下了,所以拓跋演他幾乎是毫無任何顧忌。等到他停下來蕭妙音已經喘的不行了。
“下次別這樣,外面又是冷又是熱的,你不擔心染上風寒了?”蕭妙音等緩了緩,終於把腦袋裡的清明給拉了回來,不過說話時還是有一些有氣無力。
她的老腰……蕭妙音水中想要揉揉自己的腰,結果又被拓跋演給按住了手。
蕭妙音唯恐他休息一會又在這裡來一次,“回去吧,我有些冷。”
拓跋演原本抱緊了她,在她的脖頸和肩膀上輕做,聽到她這麼說,點了點頭,拍手讓後再那邊的宮人和中官進來。湯池邊一片狼藉,蕭妙音藉著拓跋演的力道上了岸。宮人立刻拿來厚重的衣裳將她包裹住。
到了宮殿內,宮人們奉上熱氣騰騰的薑湯,將她溼透了的頭髮放在暖爐上烤著。不一會兒拓跋演也進來了。外面已經飄雪,可是宮殿中依然溫暖,他也是衣衫不整,蕭妙音一低頭,就見著他衣服中一條光溜溜的蹆伸出來。他上了床榻躺在她身後,蹆就壓了上來。
看樣子是還想再要。
“你今日喝鹿血了?”蕭妙音百思不得其解,今天這麼興奮,該別是喝了藥吧。
拓跋演原本靠在憑几上玩弄她的頭髮,聽到她來這麼一句,將她整個人都翻了過來,膝蓋一頂就將她雙腿分開。
“我還要用那物事?”他話語裡很是不滿,壓下來就是咬住她的唇。
蕭妙音不過是一句話而已,結果惹來拓跋演要證明他不吃鹿血也是一條好漢。
男人的自尊心有時候還相當的奇怪。蕭妙音騎在拓跋演身上腦子裡迷迷糊糊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