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王妃,這可該怎麼辦啊。”乳母見著京兆王是真的出去了,而且沒有半點留戀,驚慌之下,轉過頭來看著蕭嬅。
“怎麼樣?就這樣。我難道還靠他那點所謂的寵愛過日子?”蕭嬅是半點都不慌,她是皇太后指定了的王妃,就算京兆王不喜歡她又如何?
王妃還得和那些孌童一樣靠著所謂的寵愛過日子?那是那些以色事人的玩意兒!
乳母瞧著蕭嬅,眼神變得奇怪,她嘴張了張想要說甚麼,但想起蕭嬅的性子還是作罷。
第二日裡,京兆王把新進門的王妃晾在一邊,和孌童廝混了一晚上的訊息在王府傳開。大多數人將這件事當做笑話來說,但也不少人私下裡同情這位王妃。畢竟遇上這樣的夫君,真的是沒有多少指望。
誰知道過了幾日,京兆王妃就開始伸手開始管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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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中的那些紛紛擾擾,完全到不了蕭妙音這裡,她的肚子是在深夜裡發動的。她月份大了,按照宮規是不能和天子同榻而眠,拓跋演讓人在她的眠榻不遠處設了一張床,夜裡他就睡在那裡。這樣也不算是違反宮規了。
蕭妙音是疼醒來的,她衝睡夢中醒來,疼的一臉一頭的都是汗珠,之前宮中的那些醫女也和蕭妙音說過臨產的種種症狀,她知道可能是來了。
帷帳裡傳來幾聲痛苦的呻*吟,外面的宮人警覺的很,一下子就聽到了。
“昭儀?”宮人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快讓醫正來,我好像要生了。”蕭妙音感受著一陣陣的腹痛,大顆的冷汗就從額頭上流下來。
“!”宮人聽到蕭妙音這話,哪裡還敢有半點遲疑趕緊的起來。
那邊的拓跋演原本睡眠就淺,聽到動靜也起來了。
宮人們將眠榻前的帷帳拉開,要將蕭妙音轉移到早就準備好的產房中,常氏聽到訊息連忙過來,見著天子還站在那裡,不由得過去道,“陛下,三娘生產,陛下不宜在場。”
“你先出去等著。”蕭妙音疼的狠了,直接就對著拓跋演吼。
拓跋演頭回遇見這事,聽到蕭妙音這麼說了,他想都不想就來了一句,“那阿妙你呢?”
“你在有甚麼用啊!”蕭妙音快氣死了,拓跋演在這裡能有啥用,“你能替我把孩子生了?!”
劉琦趕緊過來,“陛下,陛下還是到外面吧,有了訊息,陛下也是第一個知道的。”
拓跋演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狠狠心走出去了。
醫正們守在產房旁,醫女們到裡頭去探查情況。常氏握住女兒的手,看著女兒滿頭的汗珠子心疼不已,“加把勁,阿姨當年生你的時候很快,半點都沒有折騰,這會三娘你也差不多。”
蕭妙音吸氣呼氣,抓住疼的時候就用力,不疼了就趕緊休息一下,隨便喝幾口羊肉湯之類的。
男女有別,除非是到迫不得已,裡頭一般還是由醫女照應。
左昭儀生產的訊息傳到了長秋宮,何太后不顧深夜堅持著要起身,吩咐人一定要盯著宣華殿,要是宣華殿傳來皇子誕生的訊息就立刻過去。
何太后興奮的滿臉紅光,看得旁人都知道她的打算。那些在她身邊服侍的老人知道何太后這是被頭上的婆母壓制的太狠,二十多年的曲意迎奉,早就將何太后的心便的扭曲。這會旁人再勸也起不到多少用處,
何太后等著初生的皇子,而蕭妙音那邊疼到最後連疼都感受不到了,只剩下一陣陣的麻木。
早知道這麼難生,當初就該逼著拓跋演戴套!蕭妙音發狠的想。額頭上大顆的汗珠子流淌下來,宮人立刻給她擦拭乾淨。
“可以看見皇子的頭了!”醫女朝她下面看了看,驚喜的喊。
這一下子產房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