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是都是要順著心意來,只能順毛,不然給一爪。
“狸奴?”她眨了眨眼看著貓兒說道。
“狸奴?”琥珀色的貓眼裡滿滿都是疑惑,貓兒四下看了看,也沒瞧著貓的蹤影。除非是貴人們養作寵物,不然貓這東西就是抓老鼠的。
“哪裡有狸奴?”貓兒虎著臉問。
“兒面前就是。”蕭妙音盯著面前的小大王說道。
“你!!”貓兒立即就跳了起來,蹀躞帶下面的物什隨著他這一跳,叮叮噹噹碰撞作響。
“大王要打人麼?”蕭妙音瞧著貓兒一跳老高,下意識就往後面一躲,秦女官將蕭妙音護在身後。
秦女官滿臉笑容,“大王這是怎麼了?”
貓兒正在氣頭上,才不管秦女官,一個勁的就往秦女官身後鑽,要把蕭妙音給揪出來,“有本事你給我出來。”
蕭妙音才不會乖乖的被貓兒抓出,“兒有沒有本事又不是大王你說了算!”說著她還跑起來,貓兒去追,結果倆孩子圍著秦女官轉起了圈圈。
“你、你別跑!停下和我一決勝負!”貓兒跑的氣喘吁吁,他雙手撐在膝蓋上,瞧著那邊同樣氣喘的不行的蕭妙音。
“大王要是和我比騎射,那就是以強欺弱!”蕭妙音見著兩個人都跑不動了,乾脆使出激將法,這麼個小小伎倆對付個小孩子簡直是綽綽有餘。
“誰以強欺弱了!”貓兒白皙的臉上因為運動起了一層緋紅,“那你說比甚麼?!”
蕭妙音陰測測一笑,那邊的貓兒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險些炸毛。
拓跋演的習慣是每日必須看書一個時辰,雷打不動,看的書不必是儒家經典,幾乎是什麼書都有。
等到他放下手中的書卷,毛奇在殿外和一個小黃門低低私語完,拓跋演見著毛奇趨步進來,不禁問道,“怎麼?”
“陛下。”毛奇神色古怪,“外面常山王和蕭家三娘又鬧起來了。”
“又鬧起來了?”拓跋演想起這位弟弟的任性來,不由得覺得頭疼。
蕭三孃的性子他知道,雖然不膽小,但絕對不是甚麼胡鬧性子。可貓兒脾性不這樣,脾氣一上來鬧個天翻地覆都是有的。
這昭陽殿中除了他之外,那麼就是將貓兒的生母羅夫人叫來了。
“去看看。”拓跋演起身。
拓跋演擔心自己弟弟胡鬧會做出甚麼事來,畢竟這個弟弟年紀偏小,兄長們常常讓著他,羅夫人又寵著這個兒子,難免脾氣越來越嬌縱。
人就在昭陽殿,沒跑到哪裡去,也用不到步輦這種代步工具,他快步走過去,心裡有些焦急,貓兒可別做出什麼事來。
“啊啊啊——!你耍詐!”貓兒氣急敗壞的吼聲隨著清風傳過來。
貓兒還是個孩子嗓音裡軟糯糯的,聽不出什麼窮兇極惡,只有一片的柔軟。
拓跋演見著兩個孩子坐在樹下面,面前的是手談用的棋枰,而棋枰之上擺放著黑白兩種棋子。
他也是會手談的,可是他一瞟卻發現棋盤上的走向根本就不是手談那般,而是有些怪異。
“兒哪裡耍詐了?”蕭妙音沒瞧見一旁秦女官已經暗示到抽痛的臉,她對著面前的貓兒輕哼了一說,“兒早說過了,棋子能連成五子為勝,可是大王沒連成五子,怪我咯?”
“你老是堵我—!”貓兒幾乎快跳起來,他老是一個勁的被堵,怎麼可能贏?
“大王不是一樣的堵兒麼?”蕭妙音瞧著貓兒那張圓鼓鼓的臉,手癢的很,恨不得捏一把享受那手感。
貓兒莫名的覺得蕭妙音的眼神有些寒磣,他不動聲色的向後躲了躲。
“貓兒,聽說你又鬧事了?”拓跋演瞧著兩個人玩的正起勁,抬手阻止了秦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