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玉,這塊玉的靈氣很足,你只要天天戴著,我保準你的身體健健康康的。”
劉母道了謝後將脖子上的鑽石項鍊摘了下來,換上小大師遞給自己玉石吊墜。剛調整好玉石的位置,劉母就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胸口的位置朝全身散去,溫暖了她發冷的軀體。
對於畏寒的人來說,深秋和立春是最讓他們難受的季節,這個時候天氣偏涼可又沒到供暖季節,開空調會覺得熱不開又覺得冷,實在是特別難熬。
劉母也是如此,此時才剛到十一月份,她就在身上披了一個羊毛外套,可就這樣她的手腳依然發涼,身上也沒有什麼熱乎氣。
感覺自己的手指逐漸回溫,劉母驚喜的握住了胸口的玉石:“早就聽說小大師的玉符靈驗,果然是名不虛傳,就這幾分鐘的功夫我就覺得舒坦多了。”說著她把手伸到了丈夫的手心裡:“你摸我的手是不是熱乎起來了?”
摸著妻子暖和的手,劉父喜笑顏開的直點頭:“小大師小小年紀就聲名在外,自然是有真本事的高人。以前的時候人家誇讚算命靈驗的人是半仙,我看小大師都能趕上真仙了。”
林清音十分謙遜地擺了擺手:“離仙人還差一步之遙,等我度過了雷劫才算真仙呢。”
林清音說的是實情,可大家聽起來卻和玩笑話一樣,都哈哈大笑起來,直誇小大師幽默。給劉母刻完了符,該給劉父做玉符了。
劉父看著身體挺壯實的,但是早年白手起家的時候吃了不少的苦,身體有不少的暗傷和隱疾。從面相上看,劉父屬於那種重義氣講感情的人,而且為人正直正派,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樣的人怎麼會和張家的人成為好朋友,而且一來往就是這麼多年。
小大師心裡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不懂就問,臉上寫滿了好奇。
劉父聽小大師提到張家神色有些複雜:“我二十來歲的時候正值改革開放,心裡滿腔熱血想做一番事業,可是手頭上一分錢都沒有。我就去一個工地上打工賺錢,那時候工地上給的也不少,就是又髒又累,安全措施也不如現在這麼規範。那時候為了多掙錢,我仗著年輕氣盛一人幹兩人的活。有一次我實在是太累了,覺得腦子都有些發散了,幹起活來魂不守舍的。這個時候一個吊車吊起來的一根鋼筋沒綁穩搖搖欲墜。張德凱趕緊伸手拽了我一把,我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後退了幾步,這才沒出事,所以這麼些年我一直很感激他的。”
劉父喝了口茶,微微嘆了口氣:“我就是因為那件事和張德凱熟悉起來的,後來我攢夠了本錢出去做買賣,找到路子以後也拉了張家一把。張德凱這人其實我很瞭解他的品格,他有心計有野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別看他表面人模狗樣的,可是這些年被他坑過的人真的不算少。也許一直以來我的生意都比張德凱做的大,他有仰仗我的地方,所以這些年他對我還算仁義。我還覺得自己在他心裡算是自己人,沒想到他憋了個大招,直接把我兒子給坑了去。”
提起這件事,劉父依然憤憤不能平:“哪怕他搶走了我的生意、霸佔了我的公司我都不會這麼生氣,可那是我唯一的兒子,他張德凱怎麼好意思。”
劉宇宸臉有些發紅:“爸,是我太蠢了。”
劉父瞪了劉宇宸一眼:“你是夠蠢的。”
林清音仔細的看了看劉父的面相,然後拿出龜殼開始爻卦。手掌大小的金色龜殼在林清音白嫩的小手裡發出清脆的聲響,三枚帶著歲月痕跡的古錢被龜殼拋了出來落到了茶几上,林清音看一眼卦相,又用龜殼將古錢抄了起來……
連爻六卦,林清音嗤笑了一聲:“當年那鋼筋是張德凱綁的吧?你那時候是不是已經快湊齊做生意的錢了,還和他說了自己日後的盤算?”
劉父眼神有些發懵,那根鋼筋是不是張德凱綁的他實在是記不清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