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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思淼看到公園裡這麼多人還有些緊張,有些忐忑的問林清音:“大庭廣眾的算卦會不會被攆啊?警察不會管嗎?”
話音剛落,張思淼就看到一個女人激動的跑了過來,對著林清新直鞠躬:“小大師,我是馬明宇的媽媽。”
“馬明宇?”王胖子撓了撓頭終於想起來這個人了:“哎,不就是我們 第二更(改錯字)
白娟一聽氣壞了, 伸手朝著白博安的後腦勺打了一巴掌:“你跑誰家的墳前撒尿去了?”
白博安捂著後腦勺委屈的撇嘴:“就是石匠周老三家的,本來我爸也沒想立墓碑的事, 就他跑到咱家老宅來比比劃劃的, 話裡話外嘲笑咱家不給祖墳立碑。我爸和我媽商量這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明年立也行, 他又說沒誰家立個碑還等一年, 簡直是大不孝。”
看著白娟也有些氣不平的樣子,白博安的聲音也有底氣了:“周老三看著我爸和我媽商量這事, 就插嘴說他家有現成的碑,原本是別人定的, 但是對方不著急用, 可以勻給我們, 然後報了一個十分離譜的價格,我爸被他說的著急立碑便想答應,我死活攔住了。”
白博安看著白娟露出幾分可憐的神情:“姑, 你也知道,那時候我都要和小雅訂婚了, 哪哪兒都需要用錢,要是按照周老三的價格,得花一萬多塊呢, 咱實在不值當的那麼急著立碑。說句不好聽的,我爺爺的墳十來年沒有墓碑不好好的,我太爺爺的更早呢!也就這十幾二十年年興立碑了,以前大家不都是土包, 誰家立碑來著。”
白娟眼睛一立,點著他腦門氣的直咬牙:“那你也不該起了讓人家墳頭撒尿的心思啊!”
白博安氣不忿的說道:“這本就是咱家的事,可那天周老三在咱家說話別提多難聽了,好像我們不馬上用他的碑就是白家的千古罪人一樣。後來我把他攆出去了,再去村裡幾個相熟的嫂子家打聽,這才知道他偷工減料用了不好的石頭給人家打了碑,人家主家在刻字前來驗收沒相中,直接就沒要。他那墓碑砸手裡好幾個月沒人買,這次看我們回來想訛我們當冤大頭,不但想把質量不好的墓碑賣給我們,還要了好墓碑雙倍的價格,你說缺德不缺德。”
白娟聽了也同仇敵愾,若是平時她肯定掐腰把周老三家從祖宗十八代罵個遍,可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現在他侄子額頭兩端冒黑氣都快把命送了。
“你尿他家祖墳前頭了?”
白博安縮了縮脖子:“他家祖墳和咱家的離著不太遠,我白天時候路過看見了,我晚上就去往他爸的墳墓上……”
白娟聽了險些氣昏過去,這也就是自己親侄子,要是換了別人她肯定得說一句活該。
“小大師,您不是說現在的墓地基本上沒有鬼魂野鬼亡靈一類的東西嗎?我侄子這是怎麼回事啊?”
林清音有些無奈的說道:“墓地屬陰,你們老家的墓地的範圍是不是很大?”
白娟尷尬的點了點頭:“各家各戶的祖墳基本上都連成片了,除去這些年遷走的,還有上百個墳頭……”
白娟越說越心虛,林清音嘆道:“夜晚的墓地本來就是極陰的,他偏偏還在那裡磕破了天庭的部位,所以才導致身體入體、晦氣沾身。也就是他仗著還是童子身,存著一點元陽才護著他暫時沒有性命危險。不過他體內那點元陽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也就勉強還能支撐半個來月的時間。”
白娟臉都嚇的慘白了,就連白博安也開始害怕。當初他跑到墳圈子裡撒尿破磕頭的事並沒有告訴家裡人,一個是覺得丟臉,再一個老人忌諱這個,他怕捱罵。可沒想到今天讓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看了出來,更沒想到後果居然這麼嚴重。
要是知道有這樣的後果,他絕對不會賭氣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