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安的強調了:“我親眼看著她刻的。”
陳玉敏點了點頭,四十萬已經比她想象的價格要少太多了, 畢竟這玉就價值不菲,她以為怎麼也得七八十萬甚至百萬呢。況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玉符在塞到郭鑫身子下面才十來分鐘就從昏迷中甦醒過來了,情況也有了好轉。這是自打兒子受傷後她聽到的最好的訊息了, 所以她相信這玉符是真的管用。
兩口子不敢走的太遠了,怕兒子有什麼事回來的不及時,兩人就在醫院附近的麵館隨便點了一些東西墊肚子。郭忠蒙把算卦的經過細細講給陳玉敏聽,順手往剛端上來的面裡面舀了一勺辣椒油:“小大師說這枚玉符能改變兒子的五行,這是最穩妥的法子了,但也可能會讓兒子變的那麼不那麼出類拔萃。”
想起一直以來都是學校風雲人物的兒子,郭忠蒙微微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玉養人、人養玉,只要他不把玉摘下來,就能平平安安一輩子。若是摘下來日子一久玉符失去靈氣,等遇到相害的年份估計還會出現這樣的事。但我聽大師的意思也是能提前防範的,只要能找到高人臨時改變他的五行就能避過去。我想著孩子的人生還是由他自己做決定,等鑫鑫醒過來把這事告訴他,讓他自己選擇……”
“不行!”沒等郭忠蒙說完,陳玉敏就打斷了他,身為母親她是最瞭解郭鑫的,她不信她的兒子會甘於平庸,所以還不如不將這事告訴他,免得他自尋煩惱。
看著郭忠蒙驚愕的眼神,陳玉敏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你不許告訴他這件事情,等他醒來就告訴他那個是護身符,戴著保平安的,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要說。”
深吸了幾口氣,陳玉敏漸漸的平靜下來,和丈夫細言其中的厲害:“即便是可以提前預防,關鍵是我們到時能找到那樣的高人嗎?對,你去算卦的那個小大師可能就是高人。但你剛才也說了,那個小大師才十幾歲的模樣。你覺得有那樣本事的人會一直在我們這種小城市待著嗎?這樣的高人過十年二十年還是我們請的起見的到的嗎?在一切都沒有準信之前,我覺得不允許我的兒子冒險。”
郭忠蒙長嘆了口氣:“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就是怕由於我們的獨斷改變了兒子的人生。”
“不會的。”陳玉敏端起塑膠杯喝了口水,慢慢的說道:“郭鑫已經十八歲了,他的性格、他的思維、他的創造力、他的學習能力還有他的見識都不會因為五行的變化而改變,即便是他不能變成人中龍鳳,但也不會泯與眾人。”
“他會生活的很好的。”陳玉敏緊緊的捏住了塑膠杯,似乎在勸郭忠蒙也在勸自己:“只要能平平安安的,他一定會過的很好。”
其實像郭鑫這種專旺命格的人並不多見,若是有專命格又身具靈根的話,在修仙界怎麼也算的上各大門派爭搶的好苗子。只是現在這個世界靈氣匱乏,林清音自己修煉都得費勁巴拉的賺錢買玉,實在是沒能力收徒弟,因此算過就不往心裡去了。
郭忠蒙走了以後,之後來算卦的十個人都是在公園看過林清音算卦的老熟人,有兩個想算孩子的學業,有個打算過年的時候出去旅遊又擔心坐飛機不安全,想算算出行順不順利。最後一個算卦的大姐甚至沒有什麼特別想算的事情,但是看著林清音算什麼都靈驗,也跟著湊熱鬧排了號。
這位大姐是個快五十歲的女人,名字叫王亞梅,在單位也做到了領導的位置。她女兒和林清音年紀差不多大,在市裡的重點高中上學,一個月才半天假。學校把學生的衣食住行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平時是不允許家長去探望的,免得分了孩子的心。
在王亞梅這個年紀睡眠時間急速減少,一般到了早上五點來鍾她就醒了,躺著翻來覆去的又睡不著,還不如去公園散散步看看花,一天的心情也會變好。前段時間王亞梅在公園鍛鍊的時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