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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刺篇 撲火(下)
他想做愛。
樊彥覺得自己似乎在在漫無目的漂泊,沉溺在少女的溫軟中。
他的手劃過她的大腿根部,手指骨節探尋到陰丘的熱度,漸漸地,他開始撥玩少女的內褲,聽到清脆的布料彈在面板上的聲響,還要昭昭絲毫不刻意壓抑的低吟。
她一直在他身上辛苦卻主動地扭擺,想方設法與他儘可能地摩挲在一起。不生澀,不害羞,又騷又媚。
當他的手伸進內褲後,竟摸到一灘黏膩的濡溼。他略帶詫異,卻又驚喜,一雙黑眸定定凝視她:“你真敏感,怎麼能溼得那麼快?”
“因為,小粉鮑太急切了呀。”一邊開著黃色玩笑,一邊下壓臀部,叫那柔軟花瓣一下子緊緊貼住男人的粗指,男人卻狠狠地以兩指捏住她的花唇,昭昭艱難地開口道:“哈啊、對,捏它,叔叔用力捏它。”
粗指時而翻開柔軟花瓣,時而又撥開那小花瓣,往上摸索著探尋少女的小珍珠。
忽的,指甲似乎刮疼了陰蒂,又痛又爽的感覺令昭昭立刻全身發麻,仰長了脖子,微開的櫻唇裡漏出時長時短的嬌吟,“啊……嗯,好癢……好癢……”
等那可愛稚嫩的小肉核被玩弄得勃起變大,樊彥又去碾她嬌小的穴口,強有力地喂入大半截手指,在那團媚肉中吃力地前後開闢道路。因著滑膩汁水越吐越多,他的掌心似乎都積了一灘溼熱泥濘的水窪,花穴也越插越順暢。
身上的少女卻越來越心癢難受,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私處,其他地方皆是空虛寂寞的,尤其是胸前的兩團奶乳,奶頭已經挺立起來了,頂在胸罩上刮蹭著,卻因情慾而鼓脹,乳頭似乎爬過千萬只螞蟻。
沒辦法,叔叔在撫慰她空虛的小穴穴,那麼奶兒只能自力更生了。不知何時,她無處安放的小手就曖昧地罩在了胸上,放肆地揉捏,用力地揉捏,把奶兒捏爆捏爛,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緩解自己的心癢。
昭昭的小動作難逃他的眼,自慰摸乳的少女簡直要了他的命,他想也不想,猛地把身上的侄女拉到身下。
天旋地轉,沉浸在摸奶中的昭昭倏地被男人籠罩在陰影中,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是褪去所有衣物的兩人。
她大大方方地展示胴體,也大大方方地掃視他的軀體。
樊彥的手臂撐在少女耳邊,淺銅色的面板和她新雪一樣的面板形成反差,刺激著他的眼。胸前兩顆微顫的紅櫻桃已經俏生生地鼓起,黑髮垂落,正好撩撥在乳頭附近,閃爍著紅與黑的光芒。
他看到下面的三角秘地的稀疏毛髮,以及圓鼓鼓的陰丘下那神秘的幽處正泛著水光,不知羞恥地和他昂揚的性器磨蹭,修長的腿光溜溜地延伸,同他腿上的毛髮似有若無地觸碰。所有的一切都叫他血氣上湧,只想放縱自己的慾望。
“叔叔,你做過了吧?第一個女人是誰?”她突然淺笑,不饒人地繼續問道,“你有過幾個女人?你是處男還是種馬呢?”
額頭青筋一跳,樊彥擰著眉,大掌掐上她的脖子,“陰陽怪氣笑什麼呢?”
大概是骨子裡都流著樊家人的血,互相撕咬已成常態。
昭昭卻為他的冷冽感到亢奮,反叛的熱流竄上腦門,繼續無所謂地微笑,“你操過幾個女人嘛?有我這樣的花季少女麼?你敢不敢操我呢?敢不敢跟我搞亂倫呀?嗯?啊……脖子……要被掐死了,噢噢……賤男人,賤男人!”
她在激他,她成功了,她感到脖子上的力量愈發壓迫,私處正被他不斷脹大的肉棒給熨燙著,她知道自己下身已經溼得一塌糊塗,也知道男人堅硬的菇頭正小心翼翼地戳開她的穴口,照顧她的感受。
他跟他是不一樣的,父親的陰暗無能已經刻進了他的骨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