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他們演出前吃喝這些東西,萬一出了些什麼事情,我們自己也說不清,所以統一放在一個房間保管。”
“但是我們就這麼點人,你也看見了,我們辦公室才坐了五個人 。所以我們會請很多兼職人員來幫忙,於是當時勞先生的樂隊成員,把屬於他們的咖啡給拿走了,兼職人員可能覺得無所謂,所以也沒有人和我們彙報說明。”
林濮抬起頭:“是誰拿走的?”
“是兼職員工事後和我說的,所以具體我也不知道誰拿走的。”徐昌說,“是他們樂隊的工作人員,還是樂隊自己的人,我都不知道。”
“有攝像頭拍到嗎?”林濮問。
“沒有……”徐昌說,“臨時後臺不會有這種東西,否則我早就提供給警方了。”
“找到這個臨時工,之後他需要做人證指認。”林濮說,“繼續。”
“然後就出事了啊!”徐昌雙手抱住頭,“重要的是,事後我才知道這個咖啡的事。但是當時也只有那杯咖啡不見了,我就沒有上報,畢竟警察到來之後,後臺也被封鎖,也沒有查出什麼異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說是不是?”
舒蒙一屁股坐了下來,抱起手臂道:“所以,他們拿走了一杯咖啡。”
“是。”徐昌點了點頭,“我就知道這些了,真的。”
林濮關了錄音筆,把他放入自己口袋:“我很明確告訴你,你必須現在去向警方提供這部分線索證據,如果你繼續隱瞞,之後不光逃脫不了,還可能被以幫助銷燬證據罪被起訴。”
“……”徐昌肩膀塌下來,“這麼嚴重?”
林濮不想回答他的話。
他滿腦子都是“這種憨批怎麼會是公司老闆”,和“普法道路任重道遠。”
“但、但是!”徐昌喊道,“這不能證明什麼吧!我只要告訴警察,我就不用賠錢了是不是?!”
林濮歪了歪頭,他淺灰色的眼眸盯著徐昌:“在事件定性之前,你無論如何都排除不了自己在事件裡面的關係……但提供重要線索,對自己和公司肯定有好處。好了徐先生,我們該走了。”
舒蒙和林濮站起來,雙雙看著徐昌。
林濮:“聯絡警察,或是等警察聯絡你。”
徐昌:“……”
“回見。”林濮說。
兩人出了公司,又回到了原來的樓道中,上來的時候爬得很急,林濮都沒有發現,這樓道的牆上還被粉刷了不少紅紅綠綠的塗鴉和文字,狗皮膏藥似的小廣告,甚至還有相當詭異的東西,寵物醫院和牙醫診所的廣告並排,細看連電話都相同,菩薩畫像旁邊就是色//情會所的女郎招貼畫,魔幻又諷刺。
“走樓梯?”舒蒙說。
“走吧。”林濮答道。
兩人的腳步聲,在狹小的通道中幾乎同步。
舒蒙拿起電話,說了句:“我回個電話。”
林濮邊下樓梯,邊若有所思。
“嗯……嗯好,一會我去海灘。”舒蒙對著電話說,“嗯,拜。”
舒蒙掛了電話,快步走到林濮旁邊:“市局來電話,分析結果出來了。”
“怎麼樣?”林濮道。
“去海灘吧。”舒蒙說,“基本和我們猜的,八九不離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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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平平安安的,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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