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找個酒店一窩窩七天,或是天天泡溫泉,爬山這樣的事想都不可能想。
簡凝在工作上說一不二雷厲風行的態度,到了生活中,雖然有自己的強迫症,但更多時候還是喜歡怎麼舒服怎麼來的懶散。
冬日裡開著地暖才能在房間裡走路,夏日裡倒在沙發上吹著空調不想動彈,一泡澡可以泡到地老天荒,雖然很多時候在某些事上也樂於佔據主導,但動不了兩下又懶懶散散地抱住彭希不動彈了。
這麼矜貴得和品種貓一樣的男人,會提出和他坐六天六夜的火車,已經讓彭希很意外了。
出發前夕,簡凝晚上八點才回到家裡。彭希已經把他們理了幾天的行李裝好,把護照收拾好,需要必備的重要物品分門別類。簡凝進門之後,就看見他坐在行李箱上方,兩條無處安放的長腿左右交叉放著,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回來啦?”
旁邊的狗比彭希還熱情,一把撲到了簡凝的身上。
“……”簡凝抬手摸了摸它的頭,阿拉斯加吐著舌頭,前腳不停跳起撲騰他的肚子。
“它可能知道我們要和它們分開一陣子了。”彭希無奈地喊,“灰灰,灰灰!不許撲簡先生!撲他一身的毛。”
簡凝過去把地上的貓抱起來。
貓自從上次親眼看見簡凝被襲擊之後,不知道是不是還真的懂那時發生的事。只要簡凝在的場合,就寸步不離地盯著他看,簡凝一旦抱著它或者和它親近,它就一動不動地被簡凝抱著。有時候簡凝靠在沙發上,勞累的時候睡上一會,貓就會跑過來一爪子把他拍醒。
簡凝迷迷糊糊被拍了兩次,不耐道:“它怎麼回事?!”
後了才意識到,估計小橘是怕他忽然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