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就能收拾了他。
想到此處,賈二撲通一聲跪下,頭如搗蒜般不停磕頭:“大爺,借給小的十個狗膽,小的也不敢不聽您的話啊!小的真的是怕累著了您!”朱子裕冷哼一聲,抬腳上了自己的馬車。
另外幾個下人趕緊過來扶起賈二,互相擠眉弄眼了一番,卻沒一個敢出聲的。賈二心裡暗自叫苦:“如今這位爺長大了,越發有主子架勢了,往後可不能隨意糊弄了。”於是收起輕視之心,小心翼翼地伺候朱子裕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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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鎮國公府。
朱子裕回府後,先將自己的東西放在大箱子裡落了鎖,又去洗澡換了衣裳,這才又從箱子裡將畫卷取了出來,伺候他的大丫頭明月見狀不禁笑道:“什麼樣的好東西這樣寶貝著,也不許我們看。”
說著就要伸手去拿,朱子裕看了她一眼,冷喝道:“放肆!憑你也敢摸這幅畫?”明月被罵的臉上一青,又不敢還嘴,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大爺這是從哪裡受了氣了回來?拿我們撒氣好沒意思!”
朱子裕沒空搭理她,拿著畫卷匆匆忙忙地走了。
“怎麼了這是?”夫人那邊的大丫頭紫提過來,從窗外見這情形也沒敢露面,直到朱子裕不見了蹤影才從走了進來,拉住明月道:“大爺這是怎麼了?”明月擦了擦微紅的眼角,搖了搖頭:“不知從哪裡觸了眉頭,回來就拿我們撒氣。”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紫提略安慰了兩句,就直奔主題:“聽賈二說,大爺帶回了個箱子和一幅畫,你可看到是什麼東西了?”
明月聞言心裡難受地緊:“大爺一回來就將東西鎖箱子裡了,那個箱子的鑰匙一直是他自己拿著,我們誰也沒有看到。剛才大爺換了衣裳取了畫出來,我想看一眼,結果被大爺呵斥了一番,好頓沒臉。”
紫提聽此話,臉色略微變了一變,心裡暗忖:“大爺的防備之心越發重了……”
此時,朱子裕已經到了老國公夫人的屋子,上前跪了請了安,又笑嘻嘻地爬起來蹭到炕上,將頭輕輕地埋在老夫人的懷裡。
“怎麼了?不是去你孃家鄉祭拜了?怎麼又不高興?”老夫人摩挲著他的腦袋:“是不是你娘沒給你託夢?你娘葬在咱朱家的祖墳裡,魂魄自然不在家鄉,夢不見也是正常的。”
朱子裕在老夫人懷裡點了點頭,待眼淚逼了回去才將頭抬了起來,抬頭朝老夫人一笑:“祖母,雖然我回去沒夢到我娘,但我夢到祖父和哥哥了。”
老夫人一愣,隨後斥責道:“胡說八道,老太爺的魂魄怎麼會在那?”
朱子裕想了一想才說:“許是那家道觀靈驗,我又親自誦經,神仙見我心誠,遂引了我的魂魄拜見了祖父。”頓了頓,又說:“祖母,我哥哥們和祖父在一起。”
老夫人想起寵了她一輩子的夫君,心情也沉重了幾分,摸著朱子裕的腦袋問:“你夢見你祖父和你說什麼了?”
“祖父說……”剛要拿編好的瞎話糊弄老夫人,忽然此時一穿著青衣坎肩的丫鬟撩起簾子進來回稟:“老太太,夫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仙界,武魁星一邊享受著凡間的香火一邊修煉,忽然一股松油味從香火裡竄了出來,武魁星十分不解,吩咐童子:怎麼回事?你去瞧瞧!
童子:報老爺,有一凡人拿火把祭拜老爺!
武魁星:大膽!
童子:他還取走了老爺給血緣後輩留下的秘籍!
武魁星:放肆!……等等……他是我血緣後輩?
童子:不是!
武魁星:那他怎麼能找到山洞,開啟機關的?
童子:是個叫青青的女孩子找到的!
武魁星掐指一算,臉色發苦:再拿一套新的秘籍放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