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4 / 5)

是能偶爾聽祖母說兩句:你和你哥哥們長得像,你的眼睛隨你爺爺,此外再無途徑獲知祖父和兄長的資訊了。

青青一面按照朱子裕的隻言片語打著草稿,一邊託文道長看看能不能找到朱家的舊僕。也不知是趕巧還是文道長神通廣大,不過半日就尋來一張媽媽。張媽媽是朱子裕母親的陪房,當年在朱家伺候時,兩個哥兒的吃穿住行都是她來操辦,甚至兩個哥兒上沙場來前母親房內拜別,還是她將人送了出去。

等兩個哥兒死了,夫人也沒了,國公爺新娶的夫人嫌她們晦氣,便把他們打發出來照看先夫人的陪嫁。張媽媽被分到了先夫人的家鄉,看著幾處房子和鋪子。

當張媽媽看到朱子裕時,登時就認出他來,也不顧主僕之別,抱著他就痛哭起來:“我的哥兒啊,我的哥兒啊!”

朱子裕被哭的心酸,輕輕地攬住了張媽媽的肩膀:“是我不好,母親將你們留給了我,我沒能護住你們。”

“哥兒快別這麼說。”張媽媽拿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看著到自己肩膀的孩子露出欣慰地笑容:“我們現在挺好的,她起碼沒動夫人的嫁妝。我們這些舊僕旁的本事沒有,但夫人的嫁妝我們會好好打理的,得多賺錢給哥兒花。”

朱子裕點了點頭,想多問問母親的事,但文道人不許他將時間浪費在這上頭,把他領回去喝了一碗靜心茶,又繼續講課。

青青將張媽媽領進畫室,細細問了朱子裕兄長的樣子。張媽媽將哥兒的體貌特徵說的無比詳盡,連臉上幾顆痣長在什麼位置都能講出來;而老國公爺,張媽媽雖見的少,但一年總能看到兩三回,再加上朱子裕長得和他爺爺有幾分相像,因此也能說出八九分來。

青青細細打了草稿,一遍又一遍地讓張媽媽瞧,直到和真人無二後,才正式動筆。

張媽媽被送出小院,走之前欲言又止,直到朗月快要關上門時,張媽媽忽然轉身一把抓住他的手:“這位小道長,您能不能幫我給青青姑娘傳個話,等她畫完哥兒的畫像,可不可以把那個草稿送給我?我伺候了哥兒十來年,實在是想念地緊……”

朗月看著哭的滿臉是淚的張媽媽,輕輕地抽回自己的手:“你回去吧,過幾日我將草稿送到你家中。”

張媽媽聞言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含著淚再三地謝了朗月,又戀戀不捨地看了看朱子裕讀書的屋子,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青青得了草稿後,連家都不回了,吃住都在小院裡,廢寢忘食的畫那幅爺孫三人的畫像。畫道人心疼徒弟辛苦,每當她入睡後,都幫著修改幾筆,雖動作不大,但頗有畫龍點睛之效。食道人則變著花的做吃的,又讓醫道長開了補氣血的藥膳方子,每天親自看著青青吃了才行。

朱子裕知道青青為自己做的一切後十分感動,可又非常心疼她不分黑白的作畫,只能每天在一起吃飯時,拼命地告訴青青要注意休息,別累壞了。歷經五天,青青終於畫好了祖孫行樂圖,並親自裝裱起來。

朱子裕看著青青遞過來的畫卷,又將視線挪到她略微有些消瘦的臉頰,心裡一酸,一把將青青摟在了懷裡:“青青,你對我真好!謝謝你!”

目睹了此場景的四位道長外加徐鴻達氣的頭髮都豎起來了:臭小子你幹嘛?

朱子裕緊緊摟住青青的肩膀,眼淚流了出來:“你是我最好的好朋友!”

小院諸人:……好朋友?

青青也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說是好朋友了,那就別客氣了。

在眾人難以言喻的眼神中,青青拉著朱子裕的手,悄悄地在他耳邊私語:“我和你說,等你回家後……”

眾道長心情複雜,看著徐鴻達怒目而視:……

徐鴻達有些懵逼:……我怎麼了?

文道長恨鐵不成鋼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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