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重騎!
殿下!
這兩個詞,宛如驚雷一般,在所有人的耳邊炸響。
短暫的寂靜之後,人群沸騰了。
“他們就是玄甲重騎!”
“那個年輕人就是靖王殿下!”
“我的天,難怪他們這麼平靜,原來是靖王殿下!”
“玄甲重騎啊,我竟然見到了玄甲重騎,難怪能把齊軍十萬大軍打得落花流水,我剛剛看他們一眼都覺得渾身發寒!”
“這才是真正的軍隊啊!”
百姓們沸騰了起來。
此刻,盧直面如死灰。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他那個寶貝弟弟竟然惹到了靖王的頭上,還口口聲聲要殺靖王全家,搶靖王女人。
剛剛說過的話,每一個字都像一道催命符,重重的砸在他的頭頂上,讓他頭暈眼花,四肢無力。
“盧直是吧?”
秦正平靜的說道。
“靖王殿下饒命,我不知道您就是靖王殿下啊,要是知道,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說出那樣的話!”
盧直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周圍的百姓全都安靜了下來,看向秦正,他們不知道秦正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也就是說,要是今天,換了一個鎮不住你的人,你就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們全都殺了,還要殺他們全家,搶他的女人,是嗎?”
秦正冷聲說道。
“靖王殿下,我不是那個意思!”
盧直急忙說道。
一邊說,一邊用力磕頭,將頭都磕破了,鮮血直流。
“我看你就是那個意思!”
“盧將軍剛剛可是很神勇的,又要殺我,又要殺我全家的,要不要我把你送到炎京城,送到勤政殿上,你殺一個給我看看?”
秦正冷聲說道。
“殿下饒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盧直連連磕頭。
“沒有下次了!”
秦正冷聲說道。
“身為大炎的軍人,齊軍來犯的時候,你們不戰而逃,將滄溟江大營,碧波城,昱城的百姓拱手丟給了敵軍,讓他們被敵軍肆意欺辱,殺戮,你們本來就該死了,回到駐地之後,竟然不思悔改,肆意欺凌百姓,連本王的女人都敢伸手搶,你們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大炎的軍隊,唯一的作用就是保家衛國和保護百姓,現在,你們連一點都做不到,留你們何用?”
秦正厲聲喝道。
“殿下饒命!”
盧直不斷的磕頭,血水將面前的地板都染紅了。
秦正絲毫不為所動。
“高虎!”
“在!”
高虎大聲應道。
“著人抓捕現在還在望城活動的所有天字營軍卒,一個都不要放過,包括在場的所有天字營軍卒,每人一百軍棍,扛得住的,迴天字營,抗不過的,就算他命不好!”
“盧直,私自帶兵出營,公報私仇,欺壓百姓,斬!”
“盧勇以及打砸酒樓,對我們動手的人,斬!”
秦正冷聲說道。
“殿下饒命!”
“饒命啊!”
“我們只是聽令行事,並無過錯!”
那些士卒紛紛叫屈!
“大炎軍規明文規定,所有軍士不得軍令,一律不許進駐地的城池,營地中的官兵沒有命令不得擅出,不要跟我說你們不知道,只是聽命行事,盧直讓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殺人,我看你麼一點猶豫都沒有嘛,今天要是換做別人,是不是早就被你們殺死在這裡了?”
“所以,這一百軍棍,你們捱得不冤,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