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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權相害取其輕,他雖然並不苟同那個婢女的做法,但卻對樓之薇卻更沒好感。
“送她去老師那裡。”
卓君離說完,拉著樓之薇就往回走。
婢女顯然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愣了片刻,然後迅速反應過來。
“王爺?王爺你聽我說啊,是她……是她動手的啊王爺!”
清容也愣了愣,最後身體還是快過意識,迅速將那婢女拖了出去。
最後那嬌聲的哭訴都變成了聲嘶力竭的告饒。
“我彷彿聽到了一顆少女心粉碎的聲音,太殘忍了。”
樓之薇被他牽著,本來是要掙扎兩下,可只要她一動他就開始虛弱的咳嗽,分分鐘一副要倒下的樣子。
她沒有辦法,只能乖乖的任由他拉著往裡面走。
他輕笑,問:“那薇薇的心呢?”
“……”
白虹捧著手上的大盒子跟在後面,小聲提醒道:“大小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恐怕不太好。”
樓之薇心道,這傢伙的床她都睡過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索性就揮了揮手讓她不用擔心。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去,正好看見房間中央的書桌上放了一把古琴。
古琴造型簡單古樸,漆有梅花斷紋,每一顆琴徽都由翡翠鑲嵌,低調而奢華。
樓之薇忽然想起不久前被人彈斷了弦的那把,不由感嘆道:“你家琴真多。”
“這是昨天朝陽郡主讓人送來的,說是賠償之前那把。”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極淡,沒有任何情緒。
“之前不都是叫‘盼雪’嗎,怎麼忽然改口了?”樓之薇只是撇了撇嘴,也沒有多想什麼。
她只是習慣性吐槽,並沒有其他什麼意思。
不過這話在別人聽來就不是那樣了。
見她如此反應,走在前面的卓君離忽然轉過身,她沒反應過來,冷不丁的就撞進了面前那人的懷裡。
“唔!”他被撞得退了半步。
樓之薇也捂著自己被撞疼的鼻子,不爽道:“喂!走得好好的忽然急剎車幹什麼?這位同志,你算全責啊!”
卓君離神色異樣的碰了碰胸口,又迅速放下。
知道她從來愛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他也沒多說什麼,而是拉開她的手,捏了捏鼻樑,柔聲道:“薇薇,別生氣了好不好?”
壯士手下留情
他將下顎輕輕抵在她額頭上,墨色的長髮如瀑般傾瀉而下,有些掃到她鼻尖,有些掃到她臉側,癢癢的。
馥郁的藥香撲鼻而來,她的大腦像生了鏽般,一時間竟不能像以前那樣迅速轉動,心臟也開始狂跳。
樓之薇反應過來,忽然伸手推開他。
“什麼生氣?生什麼氣?我為什麼要生氣?你有病啊?”她掙脫他的懷抱。
這弱雞居然想用美色來迷惑她,真是太狡猾了!
“你若不生氣,為什麼要在意我是叫她‘盼雪’還是‘朝陽郡主’?”
樓之薇一愣。
她……很在意嗎?
之前與慕容盼雪有關的畫面飛速在腦海中略過,最後定格在他將她扶上馬車的那個瞬間。
“我為什麼要在意?你叫她什麼都跟我沒有關係。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告辭。”
她剛準備轉身,就看見卓君離臉色慘白的往地上倒去。
有那麼一瞬間,樓之薇覺得他應該是裝的。
可是那張臉實在白得可怕,她不敢冒險,還是認命的上前去接住了他。
卓君離整個身子壓向她的時候,她彷彿感受到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