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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劍沒有想到她知道了他們被毒藥控制,不但沒有懷疑他們隱瞞不報,還幫他們弄來了解藥的方子。
當時他那個眼淚嘩嘩的就準備往下掉。
樓之薇只淡淡說了句:“重要情況隱瞞不報,每個人扣兩個月工資,明天自己交到白虹那裡去。”
正準備往下掉的眼淚,收住了。
“不是大小姐,屬下們只是怕您擔心……”
由於樓之薇開給他們的月錢很豐厚,兩個月算下來不是小數目,他顯然還想做垂死的掙扎。
結果她看都沒看他一眼,只道:“拒不配合,加一個月。”
說完,“啪”的一聲關了房門。
樓劍默默看著那抹窈窕的背影,所有的話語都化作滔滔淚水,奔湧不息。
躲在院子周圍的暗衛們為他點了根蠟燭。
殺雞儆猴,劍哥,真是辛苦你當那隻雞了!
進屋後,樓之薇就無力的攤在榻上,剛剛的震驚還在腦中揮之不去。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非要把他們扯在一起。
明明一個溫潤如玉,一個霸道邪魅,怎麼看都不是同一個品種。
“大小姐,可要燒水沐浴?”白虹在門外問。
樓之薇心不在焉的應了。
洗漱完畢,她睏意也跑了上來。
迷迷糊糊中,院子裡好像多了些嘈雜的聲音。
樓之薇額角一跳,直接揮手讓白虹去打發,自己則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半睡半醒間,聽到外面一陣吵鬧,她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管。
“管他什麼牛鬼蛇神,一併給本小姐叉出去!”
可老天偏不肯放過她,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似乎還有人在耳邊說話。
她囫圇了個夢話便打發了。
耳邊終於清淨。
可這一晚她睡得並不安穩。
夢裡總是反覆出現著兩個人的臉,還有他們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
上一秒那個聲音還溫柔繾綣,下一秒就變得低沉邪魅。
更可怕的是,那兩張臉最後竟合成了一個!
樓之薇頓時清醒。
一摸後背,滿手冷汗。
她以為自己從未在意過七殺,卻還是冷不丁的讓他霸道的走進了她的夢裡。
“……真是孽緣。”
渣到了極致
樓某人覺得自己渣得很極品。
這邊收了人家的信物,那邊竟還想著另一個。
最可惡的是她竟然還貪心的幻想他們其實是同一個人。
可見她不僅渣,還渣到了極致!
這樣跟卓錦書那妄想腳踏兩條船的渣男有什麼分別!
樓之薇猛地甩了自己一耳光,下床喝了口水又繼續躺下。
可這一次的夢更加詭異。
她居然夢見卓君離頂著七殺的臉跟她說話!
一會兒拿出玉簪說要娶她,一會兒又抱著她在墨京城的夜空中飛來飛出。
她問他究竟是誰。
他說他誰也不是。
樓之薇反覆在心裡強調這都是假的,可不知為何就是無法從夢中醒來。
於是一整晚都處於分裂的痛苦和深沉的自責中。
整夜輾轉的結果就是,第二天她華麗麗的病倒了。
白虹本是過來伺候她洗漱更衣,結果見她滿臉通紅,額頭冒汗,只能匆匆忙忙的去請了濟舒來看。
“奇怪,這個季節通常都是風熱感冒,大小姐怎麼會風寒感冒?”老大夫把了一會兒脈,直納悶兒。
“廢話這麼多幹什麼,你快治好大小姐啊!”白虹哪裡懂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