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良想也不想地說,一邊說還一邊點著頭。
祁明誠沉默地盯著紀良看。
紀良有些不解地回望著。
祁明誠見紀良沒有下文了,恨鐵不成鋼地說:“就這樣?做工呢?花色呢?沒有別的看法了?”
紀良理直氣壯地反駁說:“我一個有妻子的男人,盯著別的女人看得那麼仔細做什麼?”
“不用看得很仔細,只要一眼掃過去,就應該對花色、做工心中有數了啊!”祁明誠說。
紀良就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嘖嘖了兩聲,說:“話說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有這樣的一面?一眼掃過去,就能夠知道花色、做工了?那你一定對布料很有研究,原來你喜歡打扮自己啊。”
紀良覺得祁明誠的衣櫃裡說不定藏著一櫃子的花衣服。
祁明誠忍不住對著紀良踹了一腳,說:“明明是你觀察力太弱,你還覺得自己牛了,是不是?”
坐在屋子裡的趙小妹和雅多都看到了這一幕。雅多聽不懂景朝的官話,見這兩個人在打打鬧鬧,還以為他們是在為了趙小妹而爭風吃醋。雅多嘆了一口氣,像這樣的妖豔賤貨果然是她消受不起的。
趙小妹並沒有直接說起元寶山的事情,她很主動地說起了肚子裡的孩子。在趙小妹看來,無論一個地方是男人當家做主的,還是女人當家做主的,一位生過孩子的女性在通常情況下都會具備母性。
趙小妹從雅多的年紀推測,覺得她肯定已經做過母親了。
果然,得知趙小妹懷孕了以後,雅多立刻用帶著口音的南婪官話祝福了她。趙小妹適時提起自己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