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欠了欠身,轉身便欲離去,沒想到,一直在旁邊沒出聲的奴兒花花說話了:“站住。”
這一位,謝馥還真不知道如何稱呼。
她皺了眉頭轉身過來。
奴兒花花近乎冷笑著看她,因為並非中土之人,所以她的口音給人一種十分別扭的生硬之感。
“你才從太子宮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