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虞汀汀他們就在樺縣四處閒逛,但凡看到南蠻人要欺負婦女的時候,他們都會跟著鑽進小巷子取了他們的狗命。
潘圍又割了幾個人胯下那二兩肉後,感嘆道:“我覺得我現在強得可怕,可以去淨事房當值了。”
“不,淨事房的肯定都沒有我厲害,我現在可是飛刀大俠。”
他嫌棄那些男子,就不想用手去碰他們,若是他帶了小廝,倒是還可以使喚小廝,可關鍵問題是沒有帶小廝。
且跟著一起來的還是兩個女子,兩個女子在他割肉的時候都是背對著他的,他更加不能讓她們幫忙扶一下了。
他自己也不想扶,免得髒了他那高貴的手,所以就找了角度把刀子投擲過去。
最開始準頭不好,不是紮了人的肚子就是紮了人的大腿,但一下午下來,他這準頭就煉出來了。
“你想去淨事房嗎?我聽說淨事房只有太監可以去。”虞汀汀把那幾具屍體收了,不明白潘圍怎麼產生了這麼奇怪的想法。
潘圍氣得臉紅脖子粗:“這是誇張的比喻手法,並不是我真的要去淨事房,我又不是瘋了。”
羌兒道:“咱們先離開吧,巡邏的官兵越來越多了。”
虞汀汀他們殺了不少為非作歹的南蠻人,因此樺縣有了殺人魔,專殺南蠻人的訊息早就傳得沸沸揚揚。
原本那些在街上橫行霸道的南蠻人,被嚇得若是沒有要緊事都不敢出門了,就算出門也是成群結隊的,不敢往巷子的方向靠近。
因為那些死的南蠻人,都是死在了巷子裡。
南蠻首領聽到這事,氣得拍碎了一張桌子,下令務必要把殺人犯抓住。
這一查就發現,殺人犯不止一個,而是有很多個。
只是一下午,城裡掛著殺人犯的畫像就有二十幾張。
這二十幾人,他們把樺縣翻了個底朝天,一個人都沒有抓到,這讓本就打了敗仗的南蠻將領們,越發窩火,直接下令封城,禁止任何人出入。
虞汀汀知道封城的時候,他們三個正蹲在街邊不起眼的地方,看著來去匆匆的官兵。
三人現在又換了造型,羌兒現在在外人眼裡,是要死不活的老嫗,虞汀汀是個渾身髒兮兮,臭烘烘的小乞丐,潘圍更誇張,他滿臉膿瘡,看著就跟行走的病菌一樣。
便是因為找不到殺人犯而火氣上頭的南蠻官兵,看到他們這樣都不會主動靠近欺負。
羌兒問虞汀汀:“公主,咱們什麼時候去城門口呀!”
他們現在這樣,也住不了客棧,走到客棧門口就會被趕走,唯恐他們髒了客棧的地方。
酒樓那些全部都關門了,小攤子就更別說了。
她和潘圍兩個大人倒是無妨,她就是擔心會把虞汀汀餓著了。
虞汀汀道:“後半夜再說。”
“咱們掛了人,就順道離開。”
隨著夜越來越深,街道上行走的官兵少了起來。
那些搜查殺人犯的官兵們在把樺縣翻了個底朝天,殺人犯的毛都沒有摸到一根。
天亮後,南蠻人還是開啟了城門,允許進出,只不過審查更加嚴格了。
昨天那些進了城,被關在城裡在城門口的街邊蹲了一晚上的人,終於可以出去了,等他們經過嚴格的盤查,排隊出城,回頭看了一眼後,驚叫了起來:“死人啦……”
南蠻官兵聽到叫聲,還以為是出城的人裡頭有人死了,一個個的都無動於衷,一些大安的賤民罷了,死了就死了。
隨著那個村民的一聲喊,跟著出城的人也回頭看了一眼,當即被嚇得腿軟,捂住了那人的嘴拖著他飛快的離開城門:“不想死就別嚷嚷。”
那些被掛在城牆上,渾身光溜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