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盲琴師好似孩子氣的胡笳十八拍,雖然當時躲避狼狽,事後讓他收益頗豐,徐鳳年既然完成了一樁心願,成功說服老夫子前往南詔,這一路就走得不急了。這會兒來到山腳岔路口,看到一家旗幟撲灰到不管如何大風吹拂都直直下墜的簡陋酒肆,有個身段妖嬈的少婦站在門口伸懶腰,這一扭動腰肢,成熟婦人獨有的風情也就搖盪出來了。
她瞧見徐鳳年這位俊俏書生,兩眼放光,馬上小跑而來,挽住年輕後生的胳膊就拖拽向酒肆,擠啊擠的,還不忘拿挑了挑懸掛好些斤兩媚意的眼角,直勾勾望向徐鳳年,見他一臉邪氣不侵的浩然正氣,嬌笑道:“公子別裝了,知道你是老道的鳥。”
徐鳳年不再故意繃臉,十足姦夫淫婦一拍即合的登徒子,嬉笑道:“大嬸好眼力。”
大嬸!
輪到這位少婦有些繃不住臉色了,嬌滴滴說道:“公子真壞,奴家才十八歲呢。”
徐鳳年一臉憨厚實誠說道:“是你女兒十八歲吧?”
“小冤家,去死呀。”
少婦滿臉嫵媚笑意,說著調笑的情話,袖中出匕首,則是直直刺向徐鳳年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