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林媛也附和了一下齊鶯語的話,因為這些話這幾天自己婆婆才和自己說過一回。也沒有說太多,只是略講了講,然後和她商量要是有了身孕,就把趴趴暫時寄到安榮院養著,至少等出過月子以後再接回南溪院。
知道自己婆婆是一片好心,林媛就應下來這話了。現在在徐悅秋這裡看到這一樁的事情,便越覺得那麼做才能夠叫得上是妥當。很多事情防的不是一萬,而是那個萬一。無法確定又冒險不起的事情,便還是走穩妥的路線好。
正如徐悅秋所說的,這隻小貓還在她的院子裡,因而下人很快就將這隻小貓給抓到了。據說發現它的時候,它的嘴巴里面還叼著魚乾,那魚乾來不及吃也就落下了。雖然將小貓給抓住了,可是下人沒有真的和徐悅秋說的那樣就將小白貓給打死,而是裝在一個布袋裡面,紮緊了袋口擱在院子裡頭聽候吩咐。
大約有人去了給張家的二夫人透過信了,這隻小白貓被抓住的時候,張二夫人就已經趕到徐悅秋的院子了,瞧見那布袋就要僕人將她的貓給放出來。丫鬟進來和徐悅秋稟報,徐悅秋便扶著大丫鬟的手從裡間出去了院子裡。
徐悅秋已經是五個多月的身孕了,肚子凸了出來,十分的明顯。齊鶯語和林媛跟在她的身後,一起站到外間廊下,往前走就是院子裡頭了。張二夫人看到徐悅秋出來便立刻走了過來,揚著手裡頭的帕子說,“弟妹,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將我的貓給抓起來了?”
張二夫人一如既往堅持著自己的作風,金簪子金步搖金耳墜金項圈金手鐲戴了一身,捏著帕子揚著手的時候,那金鐲子就在人眼前晃過來晃過去,叫人看得眼花。徐悅秋聽了她的話以後,語氣平靜的道,“弟妹覺得二嫂還是別養這隻貓了,會傷人的畜生要不得,什麼時候咬著二嫂或者傷著二嫂,那可就不美了。”
“小貓剛剛差點傷著了鄭國公府的三少夫人,發生這樣的事,總是該給客人個交待才行。不然依著二嫂的意思這事情該怎麼處理的好?”
張二夫人看一眼齊鶯語,見她好端端的也沒有怎樣,腹誹了一句便不得不陪著笑說,“弟妹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這貓到底是我養了這麼久的,也有感情了,要是這麼被打死,我也捨不得,不知道得傷心好久才能夠。雖然說是差點傷到鄭國公府的三少夫人,但到底並沒有傷著了,不如由我給李三少夫人倒杯茶陪個罪,這事兒就不計較了,行麼?”
徐悅秋自然是沒有要退一步的意思,便說還是要看齊鶯語的意思。齊鶯語不怕得罪張二夫人,又明白徐悅秋的划算,少不得是要幫她一把的。
她原也沒有怎麼樣,這會兒卻忽然嘆了一口氣說,“張二夫人捨不得這隻貓,我也是能夠理解的。只是剛剛那貓實在是嚇人得緊,便要往我臉上招呼一爪子,可把我嚇了個半死。今天將這貓放過去了,等哪天它一爪子招呼道張二夫人的臉上,可怎麼樣?又或者是它哪天一爪子傷到了悅秋的肚子,又怎麼辦?那個時候,豈是賠罪就能夠善了的?”
“都說凡事該防患於未然,既然知道可能且很可能有這樣危險的事情發生,說教會這隻貓也到底不靠譜,送給別人倒是要把別人給嚇著了,這麼說來說去,倒還是將這貓給打死了要來得好一些。若是不傷人,乖乖的,養著就養著了,可這傷人的畜生,要來有什麼用?”
張二夫人原以為齊鶯語怎麼說也該將話說得委婉些,那她尋得空子自然能夠替貓開脫了。沒想到對方一口咬定這貓會傷人,還將她差點被貓抓傷了臉,和貓萬一抓到了徐悅秋的肚子怎麼辦來說事情,就讓她沒法子輕易替貓開脫。
“這貓在我院子裡頭從來沒有傷過人的,我天天都要抱它也不見得有什麼事,若是擔心傷著弟妹,往後我將它關在屋子裡頭不讓它出來,也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了。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