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回憶,當時不以為然,甚至於很長時間都沒去品味。
現在他回過頭看自己和夏瀾笙一起的時光,連小姑娘摸他發茬兒說扎手的瞬間,他都咂摸出甜來。
蔣經年翻身趴在床上,他懊惱,挫敗,不甘心……他怎麼就淪落至此?更氣人的是身體的不爭氣。
夜深人靜想起小姑娘,他心中總是百轉千回,風起雲湧,後果就是身體某處怒氣騰騰,他不得已爬起身,又去洗澡。
一個涼水澡,洗去表層的燥熱,但內心分明更加火熱。
男人握住不爭氣的傢伙,腦子裡回想著和小姑娘翻雲覆雨的畫面,他甚至在想要狠狠地在床上欺負她,或是被她欺負也是好的。
手的動作不過是套弄幾下,他眯著眼眸瞥見黑暗和空蕩蕩的床,所有的興致頓時沒了。
他這是在幹嘛?意淫小姑娘?離開了小姑娘的他,靈魂似乎都不乾淨了。
蔣經年幾乎一夜沒睡,臨近天明,他昏沉沉睡去。
醒來時,腦袋像是被人重擊過,蔣經年硬撐著坐起身,腦袋發沉,雙腿發飄。
他這身體最近折騰的也是差不多了,蔣經年扶著額頭慢吞吞取來藥箱,翻出藥來丟進嘴裡,他端杯子才想起,昨晚壓根沒倒水。
藥,已經開始融化,唇齒間甘苦。
蔣經年微微揚頭,用力吞嚥,整個口腔都被苦澀包裹住,連心都跟著泛起甘苦。
嗡,手機震動,單立果發來的資訊,提醒他該出發了。
夏瀾笙一向不喜歡遲到,也為了錯開蔣經年,她早早的出發。
蛋卷本來睡得正香,夏瀾笙出門後,他卻像是感覺到了。
蛋卷嗚嗷嗷嚎哭,何嫂心疼夠嗆,她又不敢找夏瀾笙,怕耽誤工作。
可蛋卷一直哭個不停,她只好先找溫華芝。
溫華芝正吃早餐,幽幽嘆口氣,看的對面老夏同志心疼,「怎麼了這是?」
溫華芝擰眉,話都到嘴邊了,她又咽下去了。
「沒事。」溫華芝給夏瀾笙發資訊,孩子哭得那麼兇,讓閨女和孩子影片,緩解一下孩子思念母親的心情。
溫華芝心酸,大外孫其實已經很乖了,夏瀾笙不在家,他就是在母親剛離開時哭得超兇,平日裡雖然會哭,但都會很快就好。
明明雙親健在,愣是給大外孫弄得無父無母似的,溫華芝心疼之餘還生氣,氣的根源自然是蔣經年。
「我聽瀾笙說,她在酒店剪綵儀式上看見你了,那不是蔣家的酒店嗎?你去那裡做什麼?」帶情緒的人,說出的話都是帶著衝勁兒的。
夏銳澤誤以為夫人是因為蔣夏兩家的事兒煩心,便寬慰道:「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我也是在尋求機會,不過不會不知分寸的,蔣經年和瀾笙離婚的事,我心裡頭也憋著一股氣,但不能意氣用事。」
其實夏銳澤說的這些,溫華芝早就想過,她也懂,只是一想到女兒因為他吃的苦,她就生氣。
「說實話,我和蔣經年最近才算是正式接觸,意外發現這個人還可以,至少現在看來比蔣經緯靠譜。」
「靠譜什麼?」聽聞先生誇人渣,溫華芝怒氣值往上飆,夏銳澤立刻改口,「好了,夫人,咱們在家不說工作的事。」
溫華芝氣沖沖地哼了一聲,放下碗筷,回房間去了。
夏瀾笙和蛋卷影片,蛋卷咧著小嘴嗚嗚哭,哭得夏瀾笙心都要碎了。
她一度衝動想要回去,溫天驕理智狀態,以長輩身份語重心長地跟她說:「瀾笙,現在回去解決不了實質性問題,既然已經決定出來闖了,就不能心軟,等你有一天站得足夠高,可以保護好蛋卷,等你足夠優秀,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那時候你才有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