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直奔夏銳澤家去了,晚上的團圓飯在那裡吃。
一路上,男人低氣壓,夏瀾笙起初沒察覺到,後來蛋卷犯困,她抱著孩子睡覺,偏頭一掃,掃到男人抿著的唇角,大概是在生氣今天她不告而來蔣家嗎?
眼下孩子睡覺,也不宜多聊,夏瀾笙索性沒說話。
到家,蛋卷睡得正香,何嫂陪著他,他們去側臥了。
夏瀾笙倒在床上,男人背對著他坐在床邊。
夏瀾笙翻身盯著他的背影,明知故問:「你還在生氣麼?」
男人微微低頭,明顯賭氣道:「沒有。」
夏瀾笙打了個呵欠,既然你說沒有,那就沒有,她並不想哄。
夏瀾笙發現了自己的變化,以前如果感覺蔣經年情緒不對,她會非常緊張。
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偏愛所以有恃無恐,她對男人的小情緒,不太介懷,反正晚點他也會好。
男人半天沒聽到身後人再說話,他按捺不住問:「蔣開元跟你聊什麼了?」
夏瀾笙迷迷糊糊正犯困,翻了個身含糊不清地說:「沒聊什麼。」
男人更賭氣了,擅自做主去蔣家,跟蔣開元聊天也不告訴他,他哼了一聲,身後人也沒動靜。
男人氣鼓鼓坐了半天,半晌聽見身後淡而勻稱的呼吸聲,他難以置信,居然睡著了?他們不是在鬧彆扭嗎?
夏瀾笙不僅睡著了,還睡得挺美的,夢裡夢見男人抱著她擁吻,她心裡正美滋滋,睡著的人嘴角勾著笑。
男人真是哭笑不得,那股小脾氣頃刻間化於無形,他內心輕輕嘆息,媳婦太可愛也不好,一看這張秀氣俊美的小臉,他根本無法真的生氣。
蔣經年眼睛骨碌一轉,他輕手輕腳地躺在夏瀾笙身邊。
夏瀾笙睡得正香,感覺身邊有熟悉的人抱她,她很配合地往男人懷裡拱。
蔣經年張開環抱,眼看著小姑娘蹭進他的懷裡,他的小心臟短時軟趴趴,媳婦真是太可愛了。
夏瀾笙睡覺,蔣經年其實也有點困,但心底因為不純潔的想法太活躍,他整個人清醒>犯困。
蔣經年太久沒有好好地親吻夏瀾笙,眼下小嬌妻睡得正香,他「惡向膽邊生」,雙唇湊近,再湊近,最終輕輕地落在小姑娘的臉上。
食髓知味,吃糖都是會上癮的。
尤其對於蔣經年這類禁甜已久的人,糖果一顆顆採摘,從臉頰,額頭,鼻尖,下巴,最後是軟軟的唇糖,飽滿多汁,口感豐富。
蔣經年試探性地舌尖攻入,稍微感覺到夏瀾笙動了下,他立刻僵著身子不敢動。
等夏瀾笙呼吸再度勻稱,偷香的小賊繼續作案。
一個人做事最怕的就是全神貫注的忘我投入,竊玉偷香畢竟不是正人君子之所為,按理說是要小心點,但蔣經年過分投入,在沒感受到夏瀾笙的拒絕之後,他竟然長驅直入攻入城池。
夏瀾笙本來睡得也不沉,起初以為是錯覺,所以之前動了下,發覺那種觸感確實不見了。
眼下觸感越來越真實,一條小魚在遊來游去,而且小魚感覺越來越大,越來越深入,夏瀾笙下意識就咬了一口。
男人吃疼,不敢動了。
這回尷尬了,舌尖在小姑娘的世界裡出不來,因為被咬住了,蔣經年的心頭一次狂跳不止,猶如那天和小姑娘坐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整個人不太好受。
舌尖隱隱作疼,蔣經年僵著身子,大氣不敢出。
等小姑娘稍微放鬆點,他試探地打算收回作案工具,哪知道夏瀾笙感覺魚兒要跑,下狠口,吭哧咬了一下,疼得男人忍不住叫出聲來。
夏瀾笙這下徹底醒了,因為那一聲悶哼就在耳邊。
夏瀾笙雙眸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