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麼?夏瀾笙昨天之前都覺得蔣經年的心理得不到才珍貴,不過看昨晚他送禮物送的那麼可憐,話說出那句「重新開始」大概是真對她動心了?
問題是喜歡她什麼呢?夏瀾笙自知沒什麼改變,或者說她在蔣經年的表現還不如從前,她以前對他很熱情,難道蔣經年是受虐屬性?
「想什麼呢?餵?」蘇夏在夏瀾笙的面前揮了兩下,「做夢娶媳婦咋的?樂成那樣呢?」
夏瀾笙板起小臉,「幹嘛?」
「我說,你的獎盃在哪,給我看看。」
「在公司,暫時都會在那。」
蘇夏失望地努努嘴,「還想拿出去顯擺,看來是沒機會了。」
蘇夏這次給夏瀾笙買的禮物,其實都是買給乾兒子的,夏瀾笙無奈地搖頭,「不要再買了哈,蛋卷的好多衣服穿不完。」
夏瀾笙說了不止一次,溫華芝和蘇夏都是大包小包給她拿。
小孩子長得快,衣服穿一陣子就穿不了了。
哄睡了蛋卷,蘇夏張羅出去吃飯,夏瀾笙懶趴趴地靠在沙發上,「我沒力氣折騰了,下午還得運動呢。」
蘇夏想給好朋友過生日的心最終化成廚藝,「你不是想吃我做的菜,正好。」
中午,蘇夏做菜,溫華芝一旁圍觀感嘆,現在的小孩兒真厲害。
蛋卷只要醒了就要粘著媽媽,非要媽媽抱著,夏瀾笙午飯也吃不消停。
席間,蘇夏聊起赫連野正在談一部電視劇,她這兩天能拿到劇本,夏瀾笙擦擦蛋卷嘴角的口水,嗯了一聲,「我這忙,也沒時間關心你,你別挑理,記得都告訴我一聲。」
蘇夏撇撇嘴,「我要挑理還用等到今天?」蘇夏吃完一碗飯,夏瀾笙碗裡飯沒見少,她拍拍手,「蛋卷,乾媽抱抱好不好?」
小崽子可聰明,小腦袋往媽媽肩膀一埋,兩隻小爪子緊緊抓著媽媽的衣服,蘇夏照著小屁股來了下,「就知道折騰你媽媽。」
下午,蘇夏和溫華芝都被夏瀾笙趕走了,她一個人剛想清淨會,彭春嬌打來電話,「瀾笙,也該準備正式復出了吧?」
按時間來算,確實差不多了,「都聽彭總安排,我就一個要求,出遠門提前告訴我,然後前幾個月儘量別排離我家太遠的,謝謝了。」
彭春嬌直說她神秘,也不知在搞些什麼,夏瀾笙颳了刮蛋卷高挺的鼻樑,「都是為了你呀。」蛋卷咧嘴笑,抓著媽媽的手啃了兩口。
彭春嬌動作麻利,結束通話電話捋順行程,最近一個是8月的《時代之聲》,第11期青龍獎專題。
夏瀾笙:好的,聽您的安排。
彭春嬌:瀾笙,我有個事,想拜託你一下。
夏瀾笙受寵若驚,回覆:彭總,您可別拜託,有事您就說,我能辦的不遺餘力,不能的我也沒辦法。
彭春嬌:恩,就是蔣經年的續約問題。
彭春嬌從去年到今年,幾次跟蔣經年表態,他都沒有太大反應。
如果蔣經年解約,那將是時光傳媒最大的損失。
彭春嬌不止一次聽說有人想挖牆腳,她也觀察過,奈何蔣經年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她根本看不出他真實的想法。
彭春嬌看得出蔣經年在意夏瀾笙,看看她能不能旁敲側擊問一下,彭春嬌:不管什麼要求都可以談,你看看他的態度,是會續簽,還是另有打算。
夏瀾笙不願答應,但彭春嬌第一次求她辦事,她拒絕又不妥,夏瀾笙:我幫您問問,但是問不出,您也別怪我,我這人嘴笨。
彭春嬌:不會的,蔣經年還是挺願意和你聊天的,我看他總沖你笑。
夏瀾笙一排省略號,彭春嬌:不過我醜話說前頭,你們兩個不能搞事,到時候你紅了,他也正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