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白天玩過的。」
展汐之輕聲應著，「還有門口的棉花糖，那個人還在呢。」展汐之隨著沈沐夏的回憶，將一整天的快樂重新品啜，不知為何，歡愉過後有一絲說不出落寞和空虛。
「今天，你開心嗎？」沈沐夏輕聲問。
展汐之圈著沈沐夏的細腰，臉頰蹭蹭她的心口，「我很快樂。」展汐之微微揚頭，「你呢？」
「你快樂，我就快樂。」沈沐夏抱緊展汐之，分別的時間在臨近，沈沐夏越發不想放手。
沈沐夏記不得自己是第多少次想反悔了，似乎分分秒秒都在想：我可以反悔嗎？我可以不分手嗎？我不想放棄。
「所有的快樂，都抵不過你。」展汐之在微涼的黃昏下輕穩沈沐夏的臉頰，沈沐夏摘下口罩，也摘掉展汐之的口罩，「我可以欽你嗎？」沈沐夏像是第一次那時詢問。
展汐之沒有回答她，主動傾身過去，用動作回應她。
沐夏，快了，或許很快我們就能放肆地愛著彼此，你不用再得到我的允許，你想做，你就可以。
12月的北京黃昏很涼，但沈沐夏有一絲燥熱，那也是最後的餘熱，愛著展汐之的她，感覺自己的生命充滿了活力。
分別過後，沈沐夏不知道自己要用多久的時間才能恢復如初，或許一輩子都難以恢復，誰知道呢？
一輩子很長，似乎有很多選擇，但一輩子又很短，愛一個人都顯得不夠。
夜色開始降臨，夜風更涼，摩天輪轉動了一圈又一圈。
喧鬧過後的安靜，燥熱之後的清冷，展汐之開始冷了，她輕聲呢喃，「我有點冷。」沈沐夏摟著展汐之，幾乎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暮色裡深深呼吸，鼻翼間都是喜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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