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經年極其依賴夏瀾笙,單立果一旁輔助幫忙,讓一個小姑娘受累他也不忍心。
清醒的蔣經年不讓外人進他病房,單立果得益於一起從大西南迴來,蔣經年不抗拒他。
彭春嬌深夜只能站在門口透過玻璃探望,蔣經年坐在床上,床頭趴著一個姑娘,不用猜也知道是夏瀾笙。
蔣經年從另一側下床,站在夏瀾笙身後比劃半天似乎在角度,最後他俯身從後面抱起夏瀾笙。
夏瀾笙最近太累睡得沉,只覺得身子飄飄悠悠挺舒服,蔣經年輕輕將人放到床上。
這下好了,病號在床邊守著,夏瀾笙睡在病床上,彭春嬌偏頭看了一眼單立果,「我問你,小單,蔣經年和夏瀾笙之間,現在到底有沒有越線?」
「現在真沒有。」單立果低頭,有的是以前。
彭春嬌哼了一聲,「以後給我盯牢點,他們兩齣了差錯,你的工作也保不住了,知道嗎?」
單立果點點頭,彭春嬌轉身走了,他默默嘆口氣。
蔣先生失憶了卻還如此粘人,單立果起初也覺得是不是他為了接近夏瀾笙故意的,但現在看著又不像。
溫天驕始終靠在旁邊,他雙臂抱膀,微微揚頭休息。
「哥,你要不然找個病房休息會,我守著。」
「不用。」溫天驕現在也是矛盾,這要是被姐姐看見,估計得炸,但現在蔣經年看起來也挺可憐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如果是裝的也太像了。
翌日,天微微亮,蔣經緯來醫院了,他身後跟著4個西裝男,看樣子是保鏢。
單立果攔不住,溫天驕眯著眼觀察,沒出手阻攔。
蔣經緯推開門,床頭的蔣經年緩緩回身,他擰眉冷冷地低聲道:「出去。」
蔣經緯將門關上,溫天驕腳尖偷偷一頂,門虛掩。
「認識我麼?」蔣經緯打量蔣經年,夏瀾笙迷迷糊糊有點醒了,她翻了個身,聽見男人明顯壓著聲音怒道:「我不管你是誰,立刻給我出去。」
蔣經緯認真地辨認那眼神,似乎真的不認識他了,他哈哈大笑,沒想到,沒等他發力,老天爺出手了。
夏瀾笙坐起身,終於醒了,她擰眉打了個呵欠,「請你出去。」她知道這哥倆不對付,眼下對於她在床上醒來這件事還沒來得及細想,此刻只想分開他們。
「你算老幾?」蔣經緯惡聲惡氣地質問夏瀾笙,「你……」
咣!
啊!
第一聲是蔣經年揮拳揍了蔣經緯的臉,第二聲是蔣經緯疼得叫出聲,他倒退兩步捂著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罵道:「你t有病嗎?」
蔣經年再次揮拳,蔣經緯這次沒客氣,兩人頃刻間揮拳相向。
「給我進來揍他!」蔣經緯揚聲,門開了,衝進三個男人,最後那個進來順手把門鎖了。三人擒住蔣經年,他猩紅的眼睛瞪著蔣經緯,死命地掙扎,呼吸厚重的像是被惹怒的野獸。
蔣經緯揪住蔣經年長了一點的發茬兒,猛地往上一拽,挑釁道:「我忍你很久了,野種!」蔣經緯握拳砸下去,夏瀾笙忍無可忍,端起桌上的水杯朝著蔣經緯的臉上倒去,冷聲道:「蔣經緯,你要是個男人,就別以多欺少,更別趁人之危!」
房門被咣咣咣敲得山響,溫天驕高聲威嚴道:「開門!你們誰敢夏瀾笙一根汗毛,我就宰了你們!」
溫涼的水從髮絲上滴下來,淌過臉頰滴到地上,蔣經緯緊握的拳頭僵在半空中,他惡狠狠地瞪著夏瀾笙,「你給我滾遠點,這是我們蔣家的事!」
病中的人本就虛,更何況蔣經年之前一直是高負荷的工作,此刻死命掙扎也掙不脫三個男人的鉗制,他咬牙冷笑道:「你個狗雜種,有種跟我單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