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怎麼樣啊,能有夏瀾笙手機號碼的,估計原來肯定是認識,大概後來鬧僵了?」
「夏瀾笙也夠苦逼,被熟人捅刀子。」
「誒,天心,你不是和夏瀾笙同校嗎?」突然有人點名詹天心,她手一抖,壓下不快,垂眸道:「是啊。」
「夏瀾笙在學校有得罪過誰嗎?」那人像是在問詹天心,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按理說,剛出校園也沒機會得罪誰吧?」
「不知道。」詹天心擠出一個笑,「我跟她不是很熟。」
「我感覺夏瀾笙人挺不錯的啊,之前那麼被罵人家也沒說啥,這次也是,脾氣相當好。」
另一個人反對,「那可不一定,夏瀾笙沒出頭,蔣經年不是出頭,誰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如果真的是,這一對可挺腹黑。」
詹天心旁邊的秦元凱淡淡眸光掃了一眼,不高不低地說:「不瞭解就不要瞎說了,我一個親眼看見夏瀾笙和蔣經年不那麼和睦的人還沒說話呢。」尾音略帶自嘲和幾分玩笑,說閒話的兩人像是被點到了,「也是誒,那晚元凱和夏瀾笙還上熱搜,不得不說,元凱你舞蹈功底也太好了。」
話題就此扭轉,詹天心低頭刷手機,拇指的指甲因為用力而深深地嵌進肌膚裡。
夏瀾笙在家休養幾天,遮蔽外界的紛繁之後,心情漸漸平復。
悠閒時光容易過,不吐的時候夏瀾笙待得還算愜意,因為懷孕可以心安理得不用工作,她為了陶冶孩子情操,有時畫畫,有時彈琴,要不然就是跳段優雅的舞蹈。
畫畫,夏瀾笙刻意避開腦海里習慣性跳出來的立體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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