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的音樂不知何時被按了暫停鍵,整個房間裡都是夏瀾笙那句冷聲拒絕。
「打我臉是不是?」米風華酒精上頭,男人要命的自尊心感覺被踐踏了,他一把抓住夏瀾笙的手腕,「今天不喝,不能走,聽見沒?」
米風華雙眼通紅,「還t沒人敢跟我這樣,姓許的見了我都得敬著來,你一個小丫頭甩我臉?」
面對冷眸擰眉的夏瀾笙,米風華哼笑,「看你長得還行,哥我教你點經驗,在這個圈子裡,你沒火之前,誰都不能得罪,尤其不能得罪導演,知不知道?」
米風華拎起酒瓶在夏瀾笙面前搖晃,「今天你喝了,咱們今天就當交個朋友,這戲,我讓你做女一號。」
詹天心臉上閃過一絲陰鬱,米風華將酒瓶往夏瀾笙左手塞,右手握著她的腕子不放,「拿著,喝。」
眾人齊刷刷地看著他們,大多是看戲的心理,夏瀾笙瞬也不瞬地望著米風華,雙眸冷銳。
夏瀾笙接過酒瓶那一瞬,周圍人起鬨,米風華滿意地笑,「這才叫乖。」
夏瀾笙握緊酒瓶,垂眸深吸一口氣,她揚起手裡的酒瓶倒空,酒嘩啦啦灑到大理石桌,如數淌到光潔照人的地板上。
哄鬧聲戛然而止,夏瀾笙睫羽上揚,抬眸一字一頓道:「我說了,我不喝。」
米風華漲紅的臉色如豬肝,他握緊夏瀾笙的腕子要往前跟前拽時,夏瀾笙猛地砸下去。
啪的一聲,震耳的響聲響徹整個房間,手裡的酒瓶碎裂,只剩下參差不齊的瓶口,宛如帶刺的玫瑰。
夏瀾笙揚起手裡的碎瓶口抵在米風華的腕子上,眸光凌厲,冷聲道:「你是導演我敬你,但是我不敬人渣,我再說最後一次,放開我。」
在場人都吃驚,詹天心猛然回想起之前夏瀾笙在寢室警告她那次,她不寒而慄。
「誒誒,都是開玩笑,鬧僵了就不好了。」有人開始出來打圓場,米風華面子上掛不住,死死地攥著夏瀾笙的腕子,咬牙道:「你敢扎我,那就試試。」
夏瀾笙連眼睛都沒眨,抬手猛地紮下去,眾人驚呼中,米風華慘叫放了手。
夏瀾笙揚手丟了碎瓶口起身往外走,詹天心都嚇傻了,米風華怒罵著起身追出去抓住夏瀾笙猛地往身邊拽。
拉扯間,米風華酒勁大推搡用力,夏瀾笙踉蹌倒退,門被從身後開啟,一雙有力的手臂拖住夏瀾笙的身體。
夏瀾笙慌忙間站起身往後看,赫連野臉色陰沉,擋在夏瀾笙面前,微微傾身玩味道:「勞煩跟我走一趟唄。」
「你誰啊?」米風華一臉的不耐煩,赫連野嘴角勾起邪邪的笑,「我是你爺爺。」
赫連野一把揪住米風華的衣領,周圍人要衝上來拉架,赫連野抬手指著他們不客氣道:「沒你們的事,別t找不自在。」
米風華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抵擋赫連野,他呼救也沒人敢上前。
詹天心站在門口,一時摸不清情況,推了一下夏瀾笙,「你還不去,別搞出人命來啊。」
夏瀾笙回過神跟上去了,赫連野氣勢洶洶回頭發現是她,便揪著米風華繼續往前走,拐進一個單獨的辦公室。
門一開,夏瀾笙偏頭往裡看,一個人坐在沙發椅上背對著門口。
真皮座椅黑得發亮,視線上移是烏黑的發茬兒,這寸頭……夏瀾笙遲疑時,座椅轉過來,還真是蔣經年。
作者有話要說:社會我瀾笙,人狠話不多。
萌包子:麻麻真酷!
蔣經年:為什麼要自己動手?【生氣】弄壞了玉手怎麼辦?【更生氣】以後這種事有我!【非常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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