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小傢伙會不時回頭看看身邊的人,今天夏瀾笙和蔣經年在身邊,他對其他都沒興趣了,爬起來直奔媽媽懷裡,小爪子奔著媽媽胸口使勁兒。
蛋卷早就斷奶了,但一般睡醒後,只要夏瀾笙在身邊,他還是習慣性地埋頭於母親的胸口蹭蹭,有時候蹭得不過癮,小爪子還要伸進媽媽衣服裡摸摸自己曾經的食糧。
今天,當著蔣經年的面,小爪子剛伸進去,就被蔣經年給按住了。
「嗚」蛋卷哼唧一聲抗議,意思是他要摸摸,蔣經年哄道:「蛋卷是大寶寶了,不能這樣了。」
蛋卷哪裡肯聽老爹講道理,爪子繼續往裡伸,蔣經年不放,他急得哭腔,「媽媽」
「行了,你放開他吧。」夏瀾笙知道這是孩子依賴她的表現,她平日裡帶孩子少,能彌補都想彌補他。
蔣經年幽怨地瞪了一眼小崽子,「蛋卷,你不能鬧媽媽,媽媽很辛苦的,知道嗎?」
「你出去吧,他待會就好了。」夏瀾笙下逐客令,蔣經年瞅瞅媳婦的胸口,又瞅瞅小崽子,嘆氣道:「我都沒下手,反倒被你搶了先。」
「你要點臉。」夏瀾笙不客氣地蹬了一腳男人,男人委屈地站起身,同樣都是男人,為什麼差別這麼大?
「你先吃飯吧,吃完換我。」
「那我不吃了,你去吃吧。」
「……」夏瀾笙瞪眼,「讓你去你就去。」
「唉,兒子,你看見沒,咱家全是你媽媽做主。」男人故意苦著臉,蛋卷摸摸自己的食糧,小臉貼上去蹭蹭,大眼盯著親爹,咂咂嘴,不能吃,只能回味下曾經裹奶的快樂了。
蛋卷一歲多了,何嫂訓練得早,除了睡覺或者出遠門,他在家基本不帶尿不濕了。
蛋卷感覺要尿尿了都會喊一聲,要尿尿,更多數時候,都是何嫂主動問他,有沒有尿,小傢伙會用點頭或者搖頭來表示。
今天蔣經年剛抱上蛋卷,孩子喊了一聲要尿尿,蔣經年動作慢了點,嘩啦一聲,他直接享受了一回童子尿淋浴。
蛋卷玩水的時間因此提前,老爹洗澡,兒子湊熱鬧玩水。
夏瀾笙難得地吃了一頓安生的飯,浴室的門虛掩,裡面傳來一大一小的笑聲。
「哇嗚哇嗚,大恐龍來了!」男人幼稚地叫,小崽子的咯咯笑聲傳出來,他也會學著老爹樣子怪叫,兩人玩得好不熱鬧。
下午,溫華芝打電話過來,看看是夏瀾笙他們一家三口回去,還是她和老夏同志一起過來。
「你們別折騰了,我帶孩子回去。」夏瀾笙許久沒回家了,上次答應完母親就去內蒙錄節目,這回趕在國慶節前爭取多回去一次,今天一次,算上中秋節一次,至少能回家兩次。
夏瀾笙這次帶蔣經年一起回去,男人有些緊張,「我第一次感受到他們所說的見家長的緊張感。」蔣經年特意回家換了套正式的衣褲,同時讓單立果準備禮物,他穿戴整齊,接上妻子和兒子一起回家。
下午海京市也堵車,幾個人被堵在建國路上,途經開元酒店,蔣經年的手機響了。
響了一遍,他按了拒接;
響了兩遍,他按了靜音;
蔣經緯第三次選擇發微信,猩紅的嘆號提示,他被蔣經年刪除好友了。
蔣經緯氣得肝火大旺,他編輯資訊發過去,手機震動,夏瀾笙偏頭看蔣經年,「蔣經緯麼?」蔣家老爺子不太可能主動聯絡蔣經年,除了他那個大哥。
「恩。」
「怎麼了?」
「不想看。」蔣經年握著手機不想閱讀簡訊,夏瀾笙伸手搶過他的手機,蛋卷大眼瞪溜圓看看媽媽手裡的手機,螢幕上寫著幾個大字,蛋卷就認識一個字,並且念出來了,「爸!」
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