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燒得直說胡話。
起初沒人發現,夏瀾笙知道他今天淋雨,怕他感冒讓周嫂燉了薑湯送到房裡。
夏瀾笙滿心思都是照顧孩子,後半夜起來喝水,去了一趟男人的房間。
男人壓根沒喝薑湯,夏瀾笙瞅瞅桌上早就涼透的薑湯,她探手摸了摸男人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夏瀾笙直覺得兒子一感冒就發燒這是隨根了,他老子就這樣。
大半夜,夏瀾笙打電話給醫生,醫生建議可以先服用退燒藥,再給他擦擦身體。
男人迷迷糊糊不配合,藥也不肯吃,生了病有權利任性,也不管夏瀾笙怎麼看他了。
「吃完藥才能好啊。」夏瀾笙哄著,藥送到嘴邊,男人腦袋一偏。
夏瀾笙沒轍,最好只能自己含著藥低頭吻下去。
男人這回倒是配合了,而且相當的積極主動,舌尖往裡舔,嘔男人乾嘔,委屈地抱怨,「吻是苦的。」
夏瀾笙才是最苦的人,她得含著藥接吻,藥物進入蔣經年的口腔之前,在她嘴裡已經融化大半。
兩個人都有些乾嘔,夏瀾笙趕緊喝水,再餵給蔣經年。
男人這回喝水上癮,不喝別處的,專門喝夏瀾笙嘴裡的。
說是醒著吧,還是迷糊的,說是迷糊吧,總是提出那些非分之想,氣得夏瀾笙想錘他!
最難的,莫過於擦身體這件事。
發燒的人早就坦誠相見了,之前蓋著被子不覺得有什麼,眼下擦身體降溫,夏瀾笙一點點往下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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